一口气上不来,直直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仰着头呼吸着。
但又时刻保持着头脑清醒,安抚着自己不要再生气,要是再气下去,要是真的像鹿眠口中所说的那样中风了或者瘫痪了,那他就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需要冷静一会儿。
厉爵修劝学了鹿眠的样,贱兮兮的抱着鹿眠的胳膊撒娇道:“唉呀,老公人家好害怕,他好凶,骂我,都吓到我了。”
鹿眠真的想笑,但要保持高冷薄情的霸总形象,她忍下心中的笑意,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骂回去。”
厉爵修乖巧的点了点头,立马站起身对着厉博辉骂道:“你才是混账,你不但是混账,还是个不要逼脸的老混账。”
爽!
他骂完之后,现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甚至有的股东脸都快憋成了猪肝色。
厉博辉听着这一句娇气连天的骂声,他只感觉胸口气血翻涌。
猛的疯狂咳嗽。
厉博辉咳嗽不停,厉爵修输不停。
“唉呀,老公我不会真的说中了,他真的要中风了,唉呀!你看我这乌鸦嘴,就多该乱说一点话。”
哼!
就这!
不足他全家这些年被他算计的1/。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以后更加猛烈的报复他岂不是要寻死觅活。
死!
对一个人来说是一个最痛快的结局。
他绝不会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母亲疯了这些年,痛苦的这些年,遭受的那些打击他都要全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