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现在找到下家了,就打算把我这个男朋友给一脚踹掉

【想做上门女婿,想要一飞冲天,也不知道好学学豪门中的规矩,也不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有没有能力?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了,长得比他好看的服从性高的也多了去了,满肚子的大男子主义容不得人,到手的富贵都飞走了。】

【唉!我看他是没福气踏入阮家的门了。】

裴致诚以为自己出来闹事会占领先机,把阮栀子的名声搞坏,让她成为各大豪门中,口诛笔伐的存在。

更自信的认为自己是占理的那一方,这些看戏的名媛贵妇会站在他这一边,没想到事情居然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沾边。

现在的人三观都怎么了?都这么猖狂吗?

都向着出轨的那一方,而不向着吃亏的他!

他仿佛不死心,以为他们只是碍于阮家的势力,不敢说,不敢嘲讽。

装作痛苦的嘶吼道:“我才是吃亏的那一方,我一心向着她,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她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好,脚踏两条船伤害我,侮辱我,辜负我的一片赤诚真心,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凭什么后果要我来承担?”

呵呵!

阮栀子又怎会看不清楚他心里的那点小算计小伎俩。

他不过就是想死皮赖脸的赖上她阮家,要一个说法,闹到最后的结果,最好的就是承认他这个女婿的身份。

并给她冠上一个不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坏名声。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是打空了。

以为就这么吼两句,说出自己是受害者,所有人都会向着他,对吗?!

想多了。

这里聚集了满枫城的豪门顶尖的精英,谁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又怎会看不出他打的什么主意!

以为在这里吼两声说出世界的不公平,所有人都会同情他这个弱者!

拜托!他还是没搞清楚情况。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强者才是拿捏的生存规则。

在场的各位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裴致诚才是真正的那只羊。

一身羊肉味,扑进来只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换句话说你就没错吗?你要是能死死的挽住阮小姐的心,她又怎会觉得你无聊,没趣,找别的男人消遣快活。】

【自己没本事赚钱就要知道做小伏低,去讨富婆的欢心,难道还要反过来富婆来哄你?】

【果然没用的男人在哪都没用,钱钱赚不了,哄人哄不好,做什么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呢?!】

【我看他现在闹这出戏不就是装装样子想要逼宫,想要阮小姐承认他的身份,想用阮家给他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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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要是遇到这种摆姿势都摆不好的男人,哄不了人,留不住我的心还妄想着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找不到他销声匿迹了,也就阮小姐心思善良纯洁。】

【也就他自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觉得自己不得了。】

面对重生非遗的声音无一不是在攻击他的,裴致诚气的浑身发抖。

果然豪门的人都是一些拜高踩低的,就是看不起他,没有任何家世背景。

所以就逮着他这个软柿子捏。

但他现在谁也不敢攻击,现场的任何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只能默默承受。

而他又是属于那种窝里横的只会对着自己亲近的人发脾气,譬如说阮栀子,他双目猩红的瞪着她。

“阮栀子,难道你的想法也和他们一样那么庸俗?想用家世身份来压我。”

栀子面对他的质问,眉峰嘲讽一挑。

冷哼道:“庸俗!呵呵,他们只是说出了你不愿意接受的事实罢了。”

裴致诚捏紧的拳头,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由于被安保人员围着,他无法上去对阮栀子动手。

只能愤愤的瞪着她,但转念想来,来硬的没用。

开始迂回婉转打感情牌。

他面容悲痛的看着她。

“栀子,我和你三年的感情,在你眼中又算什么?”

“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就那么卑贱,活该被你一声不吭的抛弃?”

“这些天无数次我想联系你,可是你把我拉黑了,我满世界的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我想你我爱你,我想见你。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是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我想要个说法,你护着那个男人,和他一起来羞辱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抛弃他!

可笑!

阮栀子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裴致诚,不是你说要分手!那天在电话里我就同意了你的要求,怎么现在你又倒打一耙说是我抛弃你的。

“其次是你先拉黑了我,所以我才拉黑了你所有的联系方式,你早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你不过是个过去式,我想和谁好,想谈什么样的男人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说什么我辜负你又说什么?你爱我,满世界的找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你若是真的想见我,直接来我公司楼下找前台说你的名字,我又怎会不让你上来见我?”

他明知道她在哪,她的公司地址在哪,他就是不肯出现,就是要和她熬。

无非是想谁先出现,谁就赢了。

“可这么长一段时间了,你从来没有出现过,你无非就是自尊心太强,想和以前一样比,我先低头来找你,来满足你那虚荣的自尊心。想让大家都知道阮氏千金。新上任的总裁再厉害又如何?不还是要找你这样没本事又没能力的男人谈恋爱,闹矛盾了,要低头来先哄你。”

“现在做个马后炮,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深情,仿佛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你为了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亏她在拉黑他联系方式的那一刻,心中还有愧疚,提醒他。

现在被他这么一闹,荡然无存。

若不是他新上任太忙,太多事情要做,抽不出时间去见他,和他把事情说清楚。

就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啊,都已经分手了,还自以为是的跑到宴会上来闹事,这种不要脸的男人放在古代该拖出去浸猪笼。】

【阮小姐给了他那么多次机会,他没有一次珍惜的。现在人家不要他了,他又舔着脸跑上来要身份。】

【说人家庸俗,难道他自己的行为就高大上了吗?】

【他这样没钱没本事的,还用得着用家世来压他!可笑,现场的随意一个人挥挥手指头,就能让在枫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自信了吧,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不理解。】

阮栀子一双冰冷的眸子凝着没脸没皮的他。

“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没有邀请函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宴会上的?”

服务生立马上前解释:“小姐,他是跟随这位先生进来的,我以为他是他的保镖,所以就没查。”

裴致诚睁大眼睛瞪着他。

要面子的他,怎么可能愿意被人当做别人的保镖对待。

他气得精神恍惚,开口就乱造谣。

“那你这个小情人呢,他不也没有邀请函,他也是从后门进来的,你们凭什么区别对待?”

元弋感受到周围人看向他的异向目光。

情人就情人吧。

总有机会转正。

他格外的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打着手势解释。

【我有邀请函。】

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函。

阮栀子看着他一个不会说话的残疾人被这么多人质疑,万一心里留下了阴影,该怎么办!

她担忧的挡在他面前。

眼眶红了。

“他当然有邀请函,他是我亲自邀请来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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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我从来没邀请过你,你没有邀请函就不能出现在宴会上,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让保镖把你扔出去。”

裴致诚今天本来就是来要名份的,如果她不给,那他就把事情闹大,让阮家下不来台,被迫承认他这个女婿。

他不能就这么离开。

既然在阮栀子这儿讨不到好处,那就让她父亲或者她的哥哥出来。

偌大的家族里总得有几个讲道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