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夕颜浑身一怔,遍体生寒。
她的亲奶奶也在嫌弃她的出身,嫌弃她母亲不好。
“妈,你又在跟颜颜胡说八道些什么?她怎么就不是我的女儿了,我都做过亲子鉴定,她就是我的孩子。”
岳川竹喝的双颊通红,醉醺醺的被云清搀扶着过来呵斥自己的母亲。
老太太一看到这一家人同时出现就觉得恶心。
是她们两个非要缠着他们家,让他们家负责,即使是在断了父子关系的状态下还要死活赖在他们家。
让他们晚节不保,差点气死老头子,让他们家所有人都背负骂名。
她好好的外孙女鹿眠,从还未出生,就一直被人戳脊梁骨,逼死逼活,把她的亲生女儿逼到乡下去整整吃了六年的苦。
鹤年好不容易打拼出业绩来,带着妻女回城市。
岳川竹偏要做出一副地头蛇的做派,死活说他们创业的钱是老头子给的,老头子又是他爸爸,公司也有他的一部分。
他怎么敢的?!
她恨她们,甚至恨不得从来没生过那个儿子。
“你闭嘴吧你,被人当成接盘侠,还当着心甘情愿。”
“妈,我怎么就是接盘侠了,我和清清是真心相爱的,是你一直看不起她的出身,一直说她是卖酒女,不肯认他做儿媳妇。”
“你要是早认了他,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生活在一起,别提有多快活了。”
岳川竹喝醉了酒说话也没所顾忌,嗓门又大,引来了不少人看戏。
云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
“妈,我知道我的出身不太好,但这些年我一直争取做一个您心目中的儿媳妇儿,为您端茶递水,洗衣做饭,伺候您。你怎么对我就是放不下心中的成见呢?”
云清惯会装可怜的,早已经习惯了在众人面前,把自己扮成最柔弱的那一类。
她这话里话外都在隐喻老太太是个恶婆婆,虐待她这个儿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