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爱意她藏在心里,终归是说不出口。
“她如何不配,她不过就是家里破产了而已,但她心地善良啊。”最主要的是能卑躬屈膝的讨好她。
“她哪里比不过鹿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妈,你知道吗?她坏透了,为了对付我,撺掇哥哥把我扔到后山喂狼。”
厉轻轻诉说着,自己这几天受的罪。
从小到大,她可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被哄着宠着,从未有过人敢对她不敬。
可鹿眠做到了,还差一点让那么疼爱她的哥哥,将她扫地出门,真的就不管他了,叫她如何不恨她。
她什么时候撺掇鹿眠了,又什么时候被鹿眠撺掇过了,明明就是她不知足。
他都主动拿着花上门求和,她不但不领情,还要他死。
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罢了。
“你活该,你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家里所有人都尊敬你为大小姐,可眠眠难道就不是被父母宠在手心的宝贝了吗?她不但是鹿家的大小姐,还是独生女,说起来比你身份珍贵多了。”
“眠眠既然嫁给了你的哥哥,做了他的妻子,便是厉家的少夫人金爵的女主。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他从进门就主动和你打招呼,你不但不予理睬,还在你哥哥面前说三道四挑拨离间。”
“怎么,你哥哥的结婚对象不是你心中那个温柔可怜的夏雨柔,你便觉得会影响到你在厉家,在你哥哥心中的地位吗?”
厉轻轻被戳中心事,脸色煞白。
趴在地上不停的摇头,嘴里重复着一句话,“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如何不是这样?她真当她眼瞎吗?
会看不出来她那些小伎俩。
“既然不是,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是他先惹我的,我才一时冲动,下手狠了些。”
“他先惹你,笑话。”洛楚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当初,他这个做嫂嫂的,心里念着你,拿着花向你向你求和,你又是怎么嫉妒他的?说了些什么?你当金爵的人都是聋的吗!”
洛楚只要不被刺激,精神都是正常的,只要她问,家里的佣人自然还是愿意告诉她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