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看清楚这母女俩的真面目,清醒了,知道护着自己的老婆,做的不错,继续保持。”
厉爵修听着来自母亲的夸赞他眸光一闪。
二十八年来是第一次听到从母亲口中对他说做的不错,他心中是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在生长,鼻头也酸酸的。
洛楚来到厉爵修跟前,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笑道:“眠眠,很晚了,你先跟着爵修回房间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妈妈来处理,妈妈不会让你失望的。”
厉爵修感动之余脑子里都是鹿眠那虚弱的模样,便也不能再想过多,点点头,转身跟着鹿眠回房间。
鹿眠一出了房间便觉得双腿欲爽,差点栽下去,还好厉爵修扶住了她。
他担忧的问道:“鹿眠,你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别问,先回房间,叫医生给我搞点葡萄糖和用破伤风针过来。”她感觉自己要嘎了。
回到房间,鹿眠终于支撑不住,感觉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往床上一栽。
厉爵修吓一跳,赶紧按着内线叫医生,“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葡萄糖到我的卧室里来。”用完电挂断电话,辗转身子来的鹿眠跟前。
握住她那冰凉的手搓了搓,担心溢于言表。
“眠眠,你怎么了,是不是毒还没解?”
他让她搓手的幅度有些大,触碰到了她指尖因为放血而割出来的伤口,她痛得惨叫一声,抽回手。
“啊!痛啊!”
厉爵修被她这一声惨叫喊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哪儿痛!?”
他凑近她,也不敢碰她,视线不停的在她身上寻找着是哪疼。
她看的仔细,最终在他的左手五根指尖上发现了伤口,皮开肉绽的显得有些恐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掌心问道:“你手指怎么受伤的?是不是翻墙的时候不小心滑到的?你个笨蛋,不会翻墙就不要翻嘛,在房间里稍微等一会儿,我破门进来,你不就没事了。”
鹿眠声音虚弱,但依然能骂他。
“厉爵修你是不是脑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中了春药能等。再等一会儿,我就替你和夏雨柔完成洞房花烛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