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让佣人勒的她!”
鹿眠收回一双手点点头,语气轻轻松松,没有半分紧张与害怕。
“差不多是这样吧。”
发脾气就发脾气吧,反正这件事她觉得她自己没做错,厉轻轻就是欠教育,都警告过她了,不许对她的躯体没礼貌,她今天还敢犯!
她就是下手轻了点。
“理由!”
“啊?”都已经在等待承受滔天怒火的鹿眠,却等来了平平静静的两个字,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厉爵修,“你不生气?”
“当然生气。”但现在不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分青红皂白就责备人的时候。
厉轻轻!是被他平时骄纵坏了,叫她无法无天,敢指着他妻子的鼻子叫骂。
就算是联姻,就算他再不
“你是让佣人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