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心梗,委屈的看向母亲,没想到她也催促她赶紧去表演,说孕妇哭久了伤身体。
好好,这是亲爸亲妈。
现在她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到了,连一条狗都不如。
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排在她前面,太憋屈了。
管家叫来了专业的威亚师傅,鹿眠确定安全之后,在5楼上方往下看了一眼很高,她咽了咽口水。
但楼下,厉爵修期待的眼神,鹿眠心一横对着下方大喊一声。“娇娇,我来了。”纵身一跃。
厉爵修满意了,也有心思回去吃饭。
苦的只有鹿眠一个。
因为厉爵修闹腾,她也跟着没吃饭,连忙拆下身上的威亚,去餐桌吃饭。
可是,她一靠近厉爵修便干呕不止。
岳迩问他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孕反这么厉害?
厉爵修:“我一看见她的脸,我就想吐。”
鹿眠:“....”总感觉这逼是故意的,这他妈是她的脸吗?
是他自己的脸,他看到自己的脸想吐,她就丧失了上桌吃饭的权利。
每次都要等到他吃完饭之后,她才能过来吃饭。
后来更严重了,厉爵修,只要一看到她的脸,他就吐的厉害。
搞得鹿眠每天在家里跟做贼似的,墨镜口罩全部都要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才行。
再后来,厉爵修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想吐,她不许靠近他。
鹿眠彻底在家里没有了自由行走的权利。
她满心的委屈叫来闺蜜栀子,找了个正规酒所买醉。
栀子一看到她,打趣道:“你俩又换回去了,你干嘛捂得这么严实啊?怕别人勾搭你啊!”
鹿眠墨镜下的眼眶中流出一滴清泪,从脸颊滑落。“你不懂,自从那次怀孕之后,每天看我跟看垃圾似的,我在那个家里连个灰尘都比不上。”
栀子见她哭了,连忙扯了一张纸递给她,“快快快把眼泪擦擦,一个大男人的哭鼻子太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