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她看病的对象从人变成了动物。
咳咳!
“抱歉,我...”
“别我你了,我知道你对你老婆忠贞不渝,我明白我明白。”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抓住他背后到底是谁给他下药,她师兄是不是就潜伏在他身边?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问你,你是怎么中毒的?你清楚吗?或者说你身边有没有忽然出现什么言行举止有些怪异的男人?特别是身材比较特别的健壮高大?!”
“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阴森森的。”
阮暨白仔细想想,记忆中没有出现她描述的这类人。
就连他自己中毒还是经过上次鹿眠的提醒,他才知道自己那并非生病是中毒。
“你妹妹现在怀疑你是被你老婆下的毒,她说你的膳食都是你老婆在管,可是我...”觉得不是她。
后半句的话没说出来,就被他低沉中带着失落的声音打断。
“是吗!”
“你...”不查查吗?
他自嘲一笑。“是她就是她吧,是非我也不想再追究。”这么多年的痴心终归是什么都没有换来。
额!
“要不你去问问她,万一不是她呢?”
大哥你长嘴了就问啊!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谈的。
阮暨白像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又像是什么都已经释然了一般。
“不问了,她想要自由,她想和她爱的人比翼双飞,我成全她。”
他的眼眶中泛红,有泪花在闪烁。
“你先出去,我换套衣服。”
鹿眠无奈摇头离开。
房门打开,在房门上入睡的乔悦差点因为仅有的支撑消失而摔倒。
还好鹿眠手快,扶住了她。“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在这睡着了?”还坐在地上,很容易生病的。
乔悦看到出来的是厉爵修,她立即打起精神摇了摇有些发疼的脑袋。
“暨白呢?他怎么样?”
鹿眠蹙眉,这么关心自己的丈夫,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手刃丈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