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的眼泪直冒。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争吵声。“你们让开放我进去,我要见暨白。”
是乔悦!
“抱歉,夫人,大小姐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扰医生医治。”
乔悦今晚已经很崩溃了,她的丈夫忽然之间就倒下,她急得束手无策。
小姑子又责备她,说她没安好心,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连自己的丈夫都毒害。
可是她没有,她没有给自己的丈夫下毒。
眼看自己丈夫奄奄一息,小姑子却不让她留在现场照顾他,把她赶了出去。
也不知那些旁支是如何接收到消息的,纷纷赶来,说要祭奠特首离世,可是她丈夫明明就没死。
他们怎么能诅咒她丈夫呢?
她一个人站在大厅里和他们对抗,好不容易把他们赶走,想去看看自己丈夫怎么样了。
却早已人去楼空。
她急得到处问,连续摔倒了好几次,才知道是栀子请来了医生要给暨白解毒,去了温泉。
可是她人到了,却被拦在外面。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暨白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她失去了情绪自我控制能力,站在门口对着门内崩溃大喊道:“栀子,我求求你,你让我进去吧,我就想见见他。”
“他是我丈夫啊,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他呢?”
鹿眠听着那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无奈的摇头轻叹。
“栀子,你要不要出去劝劝她。”
她在这里喊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她没有封闭阮暨白的感官,要是因为听到自己妻子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喊声,而牵扯到情绪。
排毒排的不顺畅,会出事儿的。
栀子撤回双手,嗯了一声,转过身起身扯下围在眼前的毛巾,迈开带着愤怒的步子离开。
“栀子....”乔悦仰头喊了一声,忽然房门打开,栀子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栀子黑着脸出来之后,房门迅速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