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狼吞虎咽的吃掉那个枕头面包和水之后,我对着领头的问道:“你叫什么,哪国人,什么职业,这些人为什么集中在这里,还有一点,你们为什么要把感染者引到我们周围?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的。”说话间我抽出腰间带着黑色血液的螺丝刀和水果刀。
他立刻摊开双手示意他们并无恶意然后说道:“我叫马克,德意志人,在华夏国学习中医,这些人有几个是他的同学,有些是别的学校来玩的,在看见我们进入小区的时候以为我们是救援人员,所以想通知我们,可是我们没有进入他们这栋楼,而且已经过去了三天了,他们绝望的以为我们也死了。”
我对这个德意志老外的话嗤之以鼻,然后用眼神看着剩下的几个人。
“我叫娜塔莉亚弗拉基米尔,是白熊国的,也是学中医的。”
“我叫朴国昌,棒子国的,来华夏学金融的思密达。”
“我叫坂井泉水,是岛国的,来华夏学习中医的。”这个岛国女子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来边对我做介绍边对我鞠着躬。
“我叫麦克斯,米国的,来华夏学习建筑的。”
“我叫纳尔斯曼德拉,肯尼亚,来华夏学习通信工程的。”
待众人介绍完自己之后我对着他们说道:“我现在要带我丈母娘走,你们愿意跟我们走的就必须听话,如果不愿意跟我们走的,我会留下一点物资。”
这个时候不走那不是傻逼嘛?我只是把我大度的一面展现给他们看而已,我会留物资,老子能给你留半个枕头面包就不错了,这个时候我也没过多的纠结这些人是如何聚到这里的,兴许是外国佬比较开放呢,在开什么派对呢?
不做多想,我示意他们收拾好跟着我走,我让他们这些人走在中间,樊小娥走在最后面,就这样我扶着我那神情有些恍惚的丈母娘走在了最前方,我异常的谨慎,身后就是一群可能对你发动突袭的人类,我对这些外国佬一个都不信任,到了消防通道,我命令这些外国佬走在最前面,而让王佳佳扶着我的丈母娘,我和樊小娥压在队伍的最后面。
出了消防通道,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杀了几个感染者之后把头颅丢到这些外国佬面前说道:“把这些黑色的血液涂满全身,然后别发出声音走出小区,小区外面有车子,出了小区我们就分道扬镳。”
我没有任何废话,保持着原先的队形,我走在最前面,让王佳佳护着我丈母娘在中间,樊小娥垫后,就这样缓缓的走出小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群外国佬看见我就犹如看见救命稻草一般,也悄悄的跟在我们身后,一直跟到我们出小区。好似铁了心的要跟着我们。
出了小区,我把路上零星的感染者清理掉,让王佳佳护着我丈母娘坐在了后座,而我则是和樊小娥想驱赶这群外国佬,可是为首的德意志男人马克非常尊敬的喊道:“警察先生,都说华夏人热情好客,在这末世您就不能带着我们嘛?”
我也没有犹豫,丢出几把水果刀说道:“要跟着我们可以,你们一人杀一个感染者就可以跟着我们了,如果连一个感染者都杀不了,带着你们也是累赘,我可不想浪费我们为数不多的食物。”
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警诫着我们,狗不能喂太饱,人不能对太好。我只拿了一个枕头面包让他们十几个人分,我还是要饿着他们,樊小娥看着这些人并未有恶意,只是被末世突然吓坏了,把手枪收入枪套之中,用眼神示意我要不要把王佳佳喊进来,我眼神凌厉盯着她摇了摇头,这么多人,如果有人有歹意要抢我们的枪和食物,那我们岂不危险了,留一个人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