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拍了拍腰间的山神印，帝女一脸疑惑地钻出头来。

“干什么？”

不过下一刻，帝女便惊讶出声，“你能飞了？你这种境界怎么做到御空飞行的？”

这个问题，其实许道也说不清楚，别人三品宗师，虚空滑翔已是极限，一步跨越数里之地，但滑翔就是滑翔，而不是飞行。

但许道迈入三品宗师之境后，他已经能够御空飞行，按照他的推测，自己现在便是连续飞行几个时辰也不会力竭。

飞行是身为人族最大的浪漫，也是每个时代，最真挚的渴望。哪怕是在许道曾经的那个世界中，也是如此，人族渴望飞翔的心从未停止过。

许道同样如此，不借助任何工具，自己飞行，这种爽快不是飞舟这种东西能比的。

朝游北海暮苍梧，这便是人们口中的仙神，臆想中的仙神。当一个人彻底摆脱引力束缚之时，他便不再单纯是人了，而是开始与神话挂钩！

不过，许道今日可不是为了向帝女炫耀自己能飞了的，“你看看那边！”

帝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好恐怖的存在！这种气息，了不得！”

“你看到了什么？”许道好奇。

“一座坟啊？还能有什么？”帝女疑惑。

“那墓碑上的字迹呢？能不能看到？”

“看不到，那股灰雾层次很高，以我的神目也看不透！”帝女摇头，“你能看清？”

“我也看不清，但绝对很可怕，很古老，我是觉得万一你认识呢？”

帝女摇头，“不认识，天下那么大，便果真是同时代的，也不见得就认识，反正这种气息，还有坟墓风格规制，我都没什么印象。”

“那便算了！”许道也只是有枣没枣打一竿，这种事情本来概率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