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进过局子的人基本都很难在社会上找到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托关系找到了一份工作。”
“别人能犯罪我相信,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
“哟~你陪衬我了!我这还有两块钱,去帮我买瓶可乐,找的钱你自己留着。”
“那,谢了哥!”
旬智谋找到袁杰,准备讨论下一步。
“现在许建宇有难了,我们得帮助他。”
“你觉得怎么办?”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问个六,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不可以打草惊蛇。”
“可是……”
“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感觉很困惑。”
“困惑是常态,现在回家洗洗睡。我们之前去做口供和笔录,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警察问话不都一样,基本都是那种特别积极、严肃、认真的。你从哪有什么异常?没有看出来。”
“有些异常都是藏在细节里的,你还是个粗心大意的莽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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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人?莽撞人我可比不了。我说说,你听听。说想当初,后汉三国有一莽撞人。姓张名飞字翼德……”
“八扇屏你都会?别背了,今天你来找我不是赛诗会。你当然是比不了张飞,你唯一的相似之处还是黑。你我之间也是兄弟,我得告诉你我发现的这个异常。”
“你说说,我听听。”
“我说说,你听听。说想当初……”
“说好了不逗的,你……”
“哈哈哈……你看我这嘴,一想到刚才就嘴瓢了。不是当初,是当晚。那个警察是不是一直在岔开话题,我们说他是杀人犯,他却问我们是不是看错了。我说他拿刀还伤害到我们的同伴大腿时,他还特别冷静,说什么应激反应后导致的正当防卫过当。这里面有猫腻,以前没觉得咱们新乡镇的水有多深,我们现在走路都得小心。”
“这么说的话,许建宇有危险并不是说你你不想帮,就叫我们自己也自身难保。”
“这会儿你又聪明了。”
旬智谋汗毛都竖了起来,用惊悚害怕的神情问袁杰:“那我来你这个地方,我后面会有人跟踪我吗?”
“会。只要咱们现在什么都不管,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
“那……”
就在这时,外边有人敲响了袁杰家的门,敲得十分急促。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