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小姑娘是第一次,他本是想收着点力,顾及着她的身子的。

可他实在爱极了那一身没有丝毫瑕疵的冰肌玉骨,就连那双脚,也是莹润可爱的。

并且,她实在太会哭了。

越是哭求,他便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要了一次又一次,闹到后半夜他亲自给清洗的时候,人已经昏了过去。

翌日一早他精神满满地起床,贴身侍从进来伺候的时候犹豫要不要将床上的人叫醒伺候殿下更衣。

最后被姜靖川瞪了一眼,马上就会意的闭上了嘴。

“都轻点。”他小声吩咐道。

等换好衣服后,又站在床前看了许久。

床上的人儿看上去实在有点惨了,嘴唇都还红肿着,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没有哪里是好的。

红痕遍布,在白皙的底色上,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似乎很难受,眉头现在都还紧锁着,好像在做噩梦,嘴里还呢喃着什么。

他俯下身去听,发现是一句句小声的,‘不要’。

“呵。”他轻笑一声,看来真是欺负狠了,连梦里都在反抗。

“殿下。”李识忍不住开口提醒,“早朝时间要到了。”

他没有说话,又看了一会儿后吩咐道:“去宜春殿说一声,涂良媛明日再去拜见。”

他既担心她难受,又担心对方在宜春殿受委屈。

“诺。”

等人走后,涂清予又睡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

她就那么躺在床上也不起床,将大宝放出来聊天。

大宝:“小主人,你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

涂清予:“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大宝:“小主人,你这也太惨了点吧,那狗太子这么不当人吗?”

涂清予:“惨吗?我倒是觉得还行。”

太子那简直是那啥大活儿又好,人霸道但还算有分寸,她简直不要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