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铠鸦老师，我叫阿杜，我非常佩服您的研究。”这个研究员阿杜长的高瘦，眼镜片极厚。他推了推眼镜，说道：“但是我对您身后的两位研究员存在不少疑惑......”

阿杜非常确定，后面的柏土一定是跟在王锦身后混论文的。

因为柏土在之前面试时发挥很差，只会按部就班做实验和水磨研究，一点儿创意和脑子都没有，估计是给打下手的。

台上的柏土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他也认出了这个阿杜，正是当时考核自己的大木研究所成员。

后面的阿枝把头埋的更深了。

“那你有什么问题吗？”王锦收起了笑容。

即便这人不是因为质疑他本人而举手发言的，但是质疑他手下的研究员不还是在打他的脸吗？

王锦眼神透着冷意，盯着台下的阿杜。

阿杜感觉后背发凉，但还是说道：“请问柏土先生，你能提出一个和亲密度类似的指标吗？”

“我......”柏土张口，但是说不出话。

他基础很好，但一方面临阵答题会心乱，一方面确实是对这种问题不敏感。要是让他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想，几分钟内肯定可以给出答案。

但是在这台上......

柏土的心态彻底乱了，感觉脑袋已经乱成了浆糊。

“有一个和亲密度类似的指标，而且我已经在研究了。”王锦冷声回答，“是关于宝可梦的美丽度！或许可以作为华丽大赛的标准之一！”

听到这答案的阿杜愣住了，他没想到王锦会主动替柏土回答，这是不合规矩的。

但此时台下的众博士和研究员却来不及关注这种细节，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王锦刚刚所说的话上。

美丽度？

还和华丽大赛有关？

现在的华丽大赛才刚开办没几年，并不是很有名气，但也有一批忠实训练家全力支持着。

如果王锦提出的美丽度猜想是正确的，那么肯定会得到那些华丽大赛拥护者的支持。

“钢......王锦先生。”阿杜此时着急的拿起了话筒，“你这样代替......”

他话没说完，肩膀上就莫名感受到一股巨力，身体也被这巨力给重新按到了座位上。

王锦笑着和众人点头后，继续按稿继续念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