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突然想到了药长生,趁他还没走,得赶紧问一下丹方的事。
自从药长生卸任以来,人好像年轻了不少,以往散落的头发,也梳理的很整齐,坐在那一边喝茶,一边下棋,悠哉悠哉。
“师父,看您意气风发,可有什么喜事?”
哈哈哈......药长生笑了笑,“你总算来了,能有什么喜事,只不过突然闲了下来,人变的轻松了而已,说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傅,您迟迟未走,想必也是在等我吧”。
药长生抬起眼睛看了看缸子,“你这小子,还真是一点亏不吃,不过你也算聪明,确实有件事还没跟你交代,跟我来吧”。
缸子一脸疑惑,跟着药长生走进了他的房间,虽贵为殿主,但屋子里却很普通,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药长生走到床前,突然弯下了腰,一只手果断的伸进了床边的夜壶,咬着唇,不停的在里面抓来抓去。
缸子立马捏住了鼻子,“师傅你这夜壶里到底有什么乾坤?”
药长生没有说话,只是从夜壶里掏出来一根铁丝,用力一拽,床榻瞬间崩塌,一个通往地下的密道,出现在缸子眼前。
“师傅,您这机关设计的果然玄妙,不过有点费床呀”。
“你这臭小子,嘴里就没什么好话,这叫壶引千机锁,可是师祖的得力之作,别小看这根铁丝,牵动着整个密室,外人根本没法强行进入,即便打开,里面的东西也会瞬间损毁”。
缸子一听,差点惊掉了下巴,“祖师还真是厉害,样样精通”。
药长生冷哼一声,“祖师确实厉害,遮天术和行云步都是他老人家所创,还精通机关之术,不过......就是炼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