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的交流与实际感觉不同,苏清河虽然冷,但并不是无法靠近。
因为自家父亲、女儿的关系,江国栋也听到不少关于苏清河的事,心中有几分判断。
“江指挥。”苏清河不卑不亢地打招呼,嘴角浅浅含笑。
江国栋大手一挥,将其他人屏退,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微眯,“苏清河,久仰大名。”
“过奖。凌岳现在身体如何?”苏清河面色未变,处之泰然。
“恢复得差不多,说是想弃文从武,被我爸拘在家里。”江国栋认真捕捉苏清河面部的微小变化,试图从中探查其内心想法。
苏清河唇角微扬,不紧不慢地接话,“被折翼的鸟儿重新恢复飞翔能力,依旧会向往天空,拦不住的。”
“是吗?”
话题潦草结束,双方视线一致往前方看去,聊起正事。
“带两个菜鸟去,我能平安把人带回来,但不敢保证心理还健康。”江国栋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
“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跟着我也难成事。”苏清河抬手查看时间,眼神专注,一心二用,丝毫不耽误。
江国栋侧眸,“要不是你还受伤,哪里用得上他们。”
“我去就没意思了,单方面碾压的东西不好看,说不定他们还会束手束脚。”苏清河眼中闪过笑意,“耽误捕鱼。”
“行,你有理。顺便拿我当磨刀石。”
“江叔,我们这么熟了,相互帮忙嘛。”
江国栋被说得没脾气,苏清河口中的相熟,是指江指挥与地雀。
这也是地雀因为代鹰事件爆火后,江国栋对比行径才知道的事实,苏清河就是地雀。
薄知津最先交卷,擦去额角的汗珠,目光准确搜寻到苏清河。
三份答案收上来,苏清河大致扫一眼,跟她心中的猜想没差,便把人交给江国栋。
“苏小姐,我送您到住处。”小刘扬起笑,在前边带路。
此时的太阳,如火炉般,持续炙烤着地面。
人体水分快速消耗,没一会便生出干渴的感觉,好似有团火在嗓子眼里灼烧。
一上午过去,三人在江国栋手上才半日光景,回来后便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着,但没有人喊退出。
刚放松没一会,就见江国栋跟着他们慢悠悠走进来,出现在厅内。
这层楼留给了苏清河,厨房、休息室等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