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微微颔首,拱手行了一礼,正色道:“相爷大可放心,临来文府时,我娘托我给相爷带句话,文小姐虽入府为妾,但在林府享有平妻之权。”
“倘若文小姐先诞下男嗣,可立其为林府嫡长子。”
听林墨如此说,文仲心中宽慰了不少,面上微微一喜,“贤婿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文小姐乃相府嫡女,我林家自不会亏待于她。”
“这婚宴还需在下回府主持,这就先告辞了。”
“好,贤婿慢走。”
“管家,替我送送姑爷。”
将林墨送出府外后,管家回到正厅,脸上满是怨恨之色,愤愤不平地说:“老爷,既然少爷已无大概,为何您还要将小姐嫁入林府为妾?他林墨何德何能…”
“哎!若非万不得已,本相又岂会甘愿将愈儿嫁予他人为妾。”
“如今林墨深得民心,将愈儿嫁入林家,那些流言蜚语才能慢慢消散。”
“欲成大事者,此等小节又算得了什么,这林墨比之当年的林啸天有过之无不及,加以培养,日后定能成为文府一大助力。”
“去将阿大放出来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对一厨娘下手,差点坏了本相大计。”
……
晌午后,林府一片喧嚣,下人们穿梭于庭院之间,脚步匆匆,忙得不可开交。
红绸虽已挂起,却因时间紧迫而略显凌乱,偶尔几缕随风轻舞,尽显仓促之感。
由于林墨深怕被文楚阳传染,一进府便急忙回到小院沐浴,现如今服侍林墨沐浴的职责已被莫诗雨抢了去。
沐浴完,换上衣服后,心有愧疚的林墨将莫诗雨拥入怀中。
莫诗雨将头埋进林墨胸膛,轻声说:“夫君,娘说得没错,将文若愈纳入府中,的确是最好的解决之法。”
林墨轻叹一声:“哎!却是委屈你了,我们不日便要成亲,这突然纳妾…”
“夫君为民请命,不惜以身犯险,妾身以夫君为荣,又怎会因纳妾之事委屈。”
“只是文小姐为相府嫡女,这新婚之夜,夫君还是别上山为好,以免引起文府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