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知道自己在言语上没办法赢过叶云时,但还是硬撑着要辩一辩,总之不能让铃儿白受这场罪。
“玲儿身上法器虽多但不曾真的害你徒弟性命,反倒是你那徒弟比试结束还要下黑手,真让我见识到昭华峰的教养。”
提到教养两个字叶云时忍不住了,要说谁没教好徒弟,南流景排第二谁敢排第一,都把徒弟教成欺师灭祖的地步,还好意思说别人。
“照你的说法我徒弟没死,还得对你们玄剑宗感恩戴德?”
叶云时满脸嘲讽,“没死是我徒弟厉害,第一时间想办法自救,小孩子第一次参加比武就遇上你徒弟,简直是倒霉透顶。”
“法器挂满身跟行走的炸药包似的,我徒弟最后动手是为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我没有去救星晚,恐怕她当时就死在你手下了!”
南流景本来就是个沉默少言的性子,让他和叶云时打嘴炮就好像哑巴对上村口大妈,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叶云时气愤之下话更多,“比试台上各凭本事,我徒弟星晚在云衔山日夜勤加修炼,才有现在的修为,无论她用什么招式都是自己的本事。”
“反而是你玄剑宗的弟子让人大开眼界,先是比试中用掌门佩剑,这次又弄出那么多法器,我徒弟都没说委屈,你就不必在这里主持所谓的公道了。”
此刻星晚无碍叶云时才站在这打嘴炮,要是刚才真出什么事情,他可不会顾及什么宗门体面,一定要让雨霖铃血债血偿。
雨霖铃看着师父被人“欺负”难过的不行,差点没哭晕过去,南流景看着她这样仿佛心上扎了把刀一样疼,挥袖道,“云衔山是东道主,看来我玄剑宗惹不起。”
徐英招正抱着星晚,听到这话气的不行,“他放什么屁,好像我们恃强凌弱一样。”
星晚睁开眼看着她,“师姐放心,有师父在我不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