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小凤的惨叫让他们想起了那些最可怕的噩梦,他们想要捂住耳朵,逃避这可怕的声音。
可无论他们怎么做,禹小凤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刺入他们的胸膛,无法被屏蔽。
它一直缠绕在他们的耳边,他们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听着这可怕的声音,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禹阳平扫了一眼在场的保镖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良久后,禹小凤习惯了疼痛,惊恐万状的她卑微地请求禹阳平放过她。
禹阳平拍拍手,楼上旋即传来异样的响动。
不多时,几个保镖赶着牛羊一般,将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赶下楼。
禹小凤的弟弟鼻青脸肿,看来在楼上时没少被教育。
禹小凤的父母从左右护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偏偏又不敢对禹阳平的保镖怎么样。
“禹小凤让我放了她,你们是什么说法?”禹阳平看向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虽然不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