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煦蠕动的身体,感受着身上的手镯。
手镯已经不是手镯,手镯变成了一堆废石头。
怎么会这样?
手镯怎么坏掉了?
段明煦的脑袋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段明煦已经被丢进了天牢里。
不久后,田青雪他们也出现在天牢里。
曲氏披头散发,唯唯诺诺,瑟瑟发抖,见到段明煦后哭嚎不止。
“相公,你怎么会在天牢,我们怎么会在天牢,那些禁卫军说你刺杀陛下,这事是真是假?”田青雪问道。
段明煦不理,问田青雪,“田青雪,你给我的手镯为什么会坏掉?”
田青雪反问道,“手镯坏掉了?”
段明煦道,“你还装,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把那个该死的手镯给我,手镯却中途毁掉,怀了我的大事,更伤了陛下,我们一家再无翻身之地。”
田青雪摇头,茫然无措,“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截运道师
田青雪拿出手镯是基于一番好心,她希望段明煦可以凭借手镯建功立业。
她没有想过害段明煦,真的,她发誓。
曲氏听了段明煦说的话,转身扑向田青雪,一爪子在田青雪的脸上留下五道伤痕。
“扫把星,你这个扫把星,打从你进了我段家的大门,我们段家就没有遇到一件好事。”
“你就不该回来,你这个身份卑贱的贱人,是你,是你毁了我们,是你毁了段家,你该死,你该死。”
曲氏扑倒田青雪,双手死死地掐着田青雪的脖子。
田青雪反手推开曲氏,双手撑着大地,死命地咳嗽。
“你敢推我,你居然敢对我,果然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乡下贱人。”
曲氏冲回来,拉扯着田青雪的头发,又抓又咬。
田青雪不是没有脾气的,加上深陷牢狱,再无明日,她也不想继续忍了。
“老东西,从我踏进你们段家大门的那天起,你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我嫁给段明煦,又不是进你们段家当仆人,我是乡下来的,那又怎么样?”
“你有教养?你要有教养,你对照顾你五年的儿媳妇是怎么弃之如履的?说你狼心狗肺,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