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璞瑜呢?
薛璞瑜不知前因后果,竟然就果断地选择献祭她,她可是他的妈妈啊!
愣了愣,薛妈妈又放下了此事,她不是早就知道薛璞瑜是一头白眼狼了嘛!
薛妈妈躬了躬身,不偏不倚地向绝美女修说出前因后果。
是她动手打了温小暖,但是是温小暖与薛璞瑜毁了她的玫瑰花在前。
“请前辈明察秋毫,晚辈所言句句属实。”薛妈妈低着头。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温小暖急声道。
绝美女修开口,“不是的?所以,不是你和薛璞瑜毁了那位女士的玫瑰花?”
温小暖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是薛璞瑜毁掉了阿姨的玫瑰花,我没有碰过那些玫瑰花。”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温小暖把一切过错扣在薛璞瑜的头上。
薛璞瑜尽心尽责地扮演男配角色,一力承当所有责任。
绝美女修又道,“温小暖,你当我是傻子吗?”
“晚辈不敢。”温小暖道。
绝美女修道,“虽然不是你亲手毁去了那些玫瑰花,但起因是你,更是你怂恿逼迫薛璞瑜,玫瑰花被毁,你要占八成的责任。”
“根据修行界的规矩,你在凡人界不得许可,却随意使用灵力,并毁坏他人的财物,数罪并罚……我宣判,废除你的修为。”
绝美女修没有给温小暖颠倒黑白的机会,一掌拍了下来。
薛璞瑜急急忙忙起身,抓住一旁的的薛妈妈,把薛妈妈高高举了起来。
薛妈妈呆住了。
薛璞瑜这是以她为挡箭牌。
她以为自己已经对薛璞瑜心灰意冷,没想到薛璞瑜的这个举动还是让她心如刀割。
原来,她之前还是没能放下薛璞瑜。
经此一事,薛妈妈确信自己可以放下薛璞瑜了。
薛璞瑜举着薛妈妈,以薛妈妈保护他的小暖。
“小暖,你快点离开,我用妈妈拖住那个女修。”薛璞瑜小声说道。
温小暖摇头,“我走不了,我根本破不开那个女修布置的法阵。”
破不开法阵,温小暖根本逃不出别墅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