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男人是姜熙柔的丈夫,是时玉琴的爹爹,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时玉堂。
大东子和大狗子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男人,一把抓住棍子,轻轻松松夺了过来。
“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了。”大东子一脚踹翻时玉堂。
时玉堂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姜熙柔与时玉琴声嘶力竭地呼喊时玉堂,时玉堂仅仅可以抬起眼睑。
大东子气不过,又一脚一脚地踢在时玉堂的肚子上。
“东子,东子,可以了,可以了。”大狗子出手拦住大东子,“我马上要娶玉琴了,时玉堂就是我的老丈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给我个面子。”
大东子淬了一声时玉堂,给大狗子一个面子,抓着姜熙柔转身离开。
大狗子道,“我的老丈人啊,你别闹了,我可不想自己的新婚夜是老丈人你的出殡日。”
喜事白事一起办,这得多不吉利。
时玉堂这个老顽固该死,至少也得在他与时玉琴的洞房花烛夜之后。
“狗子,走了。”大东子催促一声。
“来了。”大狗子拉起时玉琴,时玉琴这次乖乖跟他离开。
因为时玉堂一事,姜熙柔与时玉堂吓坏了。
她们不敢再反抗大东子与大狗子,唯恐危及时玉堂的性命。
时玉堂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他不停地流下泪水。
如果人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时玉堂一定不会散尽家财,救助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们。
若他手里还有钱,若他留下那些舞刀弄枪的忠义之士,大东子、大狗子这些畜生怎么可能伤害他的妻女?
后悔,后悔,后悔……。
时玉堂的眼睛闪烁着令人心惊的红光。
“狗子,今晚我们也算是成家立业了,要不要聚一聚?”
“东子,你还有心情聚一聚,你还有时间聚一聚?”
“哈哈哈,我没有心情,更没有时间,下次再聚。”
大东子与大狗子带着他们辛苦讨来的媳妇儿,向着他们自己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