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之震惊于萧旭泽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萧旭泽这蠢货竟然能够发现我把他介绍给郑闻那群傻子的真正目的!”
“他这段时间是吃多了猪脑,以形补形,所以变聪明了?”
“但萧旭泽发现又怎样,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言吗?”
萧凛之内心得意洋洋。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萧凛之的回复绝不会是“旭泽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是“蠢货,你到现在才发现吗?”。
萧凛之强力压下上扬的唇角,一脸委屈伤心地望着暴怒的萧旭泽。
世人同情弱者。
长辈更喜欢听话懂事的晚辈。
不巧,在萧家村村长、族长等人眼中,萧凛之是弱者,也是听话乖巧的晚辈。
“萧旭泽,你无故殴打族弟,你这就是你在白云书院学到的礼义廉耻?”
“萧旭泽,现在,马上,和凛之道歉,你们是同族兄弟,怎可同室操戈?”
“旭泽,我知道凛之说出县里之事让你难堪,但凛之也是担心你,你不要不懂事。”
萧家村村长、族长等人或怒目而视怒喝,或苦口婆心劝导。
萧旭泽道,“村长伯伯,族长爷爷,各位叔叔伯伯爷爷,不是旭泽无故动手,是萧凛之欺人太甚。”
赵氏他们走到萧旭泽身旁,随声附和萧旭泽的说辞。
“怎么回事?”萧家村村长问道。
萧玄光道出萧凛之对萧旭泽的所作所为。
听闻这些事情,萧家村村长他们扭头看向萧凛之。
萧凛之微微低着头,双手紧握放在身前,似委屈,似失望,似愤怒。
“旭泽哥,各位伯伯婶婶,我从来没有害过旭泽哥。”
“我敢对天发誓,如若我花钱收买县里的地痞流氓,打伤萧旭泽,导致萧旭泽无法参加科举,我父母兄妹,全部不得好死。”
“如若我与县里郑闻等人、迎客酒楼的掌柜勾结,合谋废掉徐萧旭泽的双手,我泉下列祖列宗永坠地狱,永无翻身之日。”
萧凛之一本正经,眼眶却是微红湿润。
他倔强地抬起头,身体绷紧,背脊宛如一根铁棍笔直。
这是少年的倔强。
这是男人的尊严。
这是无畏风言风语中伤的萧凛之。
“住嘴。”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