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清楚了解迎客酒楼的账簿的的确确藏着猫腻。
迎客酒楼掌柜双手紧握,他们酒楼的名声算是完蛋了。
虽说他是准备搬去京城,可他不想灰溜溜搬去京城。
而且,他此举必然触怒了县里的三大豪族。
“老太太,你孙儿欠了我们酒楼二十八两三钱三十二个铜板,请还钱。”迎客酒楼掌柜没好气说道。
君欣道,“不急,容我问一问我孙儿一件事。”
听到君欣提到自己,萧旭泽跨出一步。
萧玄光谨记母亲之命,死死拽住萧旭泽的手臂,不让萧旭泽脱离自己的掌控。
“旭泽,你为何会欠下迎客酒楼二十八两三钱三十二个铜板的巨款?”
君欣开门见山。
萧旭泽娓娓道来。
“奶奶,本来这三十两不是,是二十八两三钱三十二个铜板,应该是郑闻那些人的。”
郑闻,萧旭泽的狐朋狗友之一,他也是县里三大豪族之一郑家家主的小儿子。
“孙儿知道自家的情况,从来不会到迎客酒楼用餐。”
“是郑闻他们,他们带孙儿过来,他们说不用孙儿付钱结账。”
“孙儿以为他们是知心好友,便听信他们的谎言,在迎客酒楼用了餐。”
“之后,他们又陆陆续续带孙儿来了迎客酒楼十余次。”
“今日过来,掌柜忽然跟我说,我应该结清之前的饭钱了。”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刚要问郑闻他们,他们就跑了。”
萧旭泽再一次痛恨自己有眼无珠,有头无脑,错把豺犬当知己。
君欣蹙眉,“掌柜的,听我孙儿这一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欠了你们迎客酒楼的钱。”
迎客酒楼掌柜理直气壮说道,“郑公子他们说了,他们在迎客酒楼的一切花销,统统记在萧旭泽的头上。”
君欣道,“我孙儿有说过,把一切花销记在他的头上吗?你有跟我孙儿提过郑闻他们的说辞吗?”
“掌柜的,我很疑惑,究竟是多么愚蠢的人,才能不跟客人提一句,随意把他人的花费记在别人的头上?”
“以后我是不是来你们迎客酒楼消费,跟掌柜的你提一声,我的一切花销都记在某某某身上,我便可以随意在你们酒楼大吃大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