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珩又带着云朵云晨阳,后面跟着秋收和寒来,避开人群,用无人机查探一圈,顺便在指导一下程昱珩和云晨阳,无人机操作要领。
当云朵确认没有什么危险,返回驻地冬藏见他们过来说道:“云姑娘,云大公子,昨晚我看到靠山村的张婆子鬼鬼祟祟地在你们家驻地附近溜达。等到你姑母和姑父拄着拐杖出来如厕,说了几句话。”听到这个消息云朵和云晨阳并未惊讶。
原来是昨夜张婆子想和张四贵说话,没有敢明目张胆的去云家那里找,而是等在云家村后面,等着云青青扶着张四贵去上厕所的时候,半路给拦下了。
张婆子见到张四贵就声泪俱下的说道,“四儿啊!你腿还疼不疼啊!都是爹娘没本事,让我儿受这份罪!娘也是逼不得已。儿啊!你就原谅娘好不好。”
冬藏听到这里,要是没有听到后面的对话,冬藏还以为张婆子是想他儿子,是来关心他儿子的呢。
张四贵最了解张婆子了,知道他娘这是又要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于是问道,“娘这是后悔和儿子断亲,想要儿子回去吗?那正好,这一路逃荒我这腿也不能连累岳父一家,我这就让青青休了我,我回家去让爹娘,兄长,侄儿照顾我。
“不不不,儿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咱们家连一辆牛车都没有,你回去也跟着遭罪不是?
四儿媳啊!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啦!不管咋说四贵都是我儿不是,身上都留着我和他爹的血脉,那哪能是一张纸就能断的了的呢?
四儿媳妇,你看你都没给咱老张家生个男娃,你说你对得起四贵吗?娘也不怪你,你们也别怪爹娘,以后咱家还不得指望你两个侄儿传香火吗?”张老太太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
云青青被张婆子说的满脸愧疚,她自己也觉得没有生出男孩来就是对不起四贵。
张四贵气的满脸通红,没有叫娘气氛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婆子见四贵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了,“四儿媳妇,咱都是一家人,娘知道你孝顺,你能不能让你娘家借给咱家一辆马车,不……骡子车也行,我和你爹年纪大了,你两个侄儿年纪小,走不了远路的。
等到南面,娘答应你一定把你和四贵接回家里来,你们没儿子不是还有侄儿吗?到时候也有个摔盆的不是?”
张四贵是彻底爆发了,“我们已经断亲了,以后你别再来找我,我已经不是张四贵了,也现在已经入赘的云家。你走吧!”
云青青并没有大火而是若有所思。
“儿啊!娘那都是气话,你毕竟姓张,你要是不管我和你爹,你就是不孝。”
张四贵大声吼道,“都已经断亲了,我都是是个瘸子,要我孝顺你们是吧?那就让我媳妇休了我,我回家去,我拄拐杖同爹娘一起走。”
张四贵的一声吼叫惊动了旁人,张婆子才说了明日再来看儿子就走了。
他们还以为张婆子会老实不会搞事情,但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云朵皱起眉头,心想张婆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还不死心吗?
冬藏,你多留意一下那边的动静。
“是,属下遵命。”
又赶了一天的路,傍晚,安营在云朵白日用无人机查探到一处小型泉眼附近。
沿路又有几个小的分叉路口,过来了一个村的村民,人数不多代替十多户,二百左右人,
崔村长自然是认识的,这不是离他们村不远的帽山村嘛!原来啊,他们是看到崔家岙被土匪放火烧村冒起的浓烟才赶过来查看情况的。
后来,村长带着人到镇上去报官的时候听说了这事。帽山村的村长非常年轻三十岁左右,姓帽,可能正是因为年轻,所以做事也不拖泥带水,一回村子就立刻通知大家收拾东西准备逃难。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到崔家岙的人,他们别提有多高兴了。
和几位村长一商量决定一起前往。
第二天清晨,女人们在都在准备饭食和中午需要吃的干粮,男人们赶早放牲口收拾帐篷归置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