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福相依？

希灵笑了：“你管这叫福？”

姜明听出了话中的讽刺，他难得聪明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变了思路开始打感情牌：“老祖也是真的不知情，你们是师徒，也是挚友，你让老祖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是让他为难吗？”

希灵却不以为意。

姜明一咬牙，如果不是自己没有退路，他肯定不会作这个死，他看向姜若云：“老祖，不能呀，她就是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做才叫你去干的！你要真这么干了，就算是姜家也……”

“他们可以不支持。”

姜若云说：“是姜家离不开姜若云，不是我离不开姜家。”

姜明：“......”

......

沈琉衣担心错了，或者说她没有想到，鬼女婴居然没有摸鱼，而是把所有鬼都吃光了，沈琉衣到的时候，弟子们一个个没有形象的摊开双手双脚摆成大字形躺在地上，甚至有几个当场睡着了，呼噜声震耳欲聋。

鬼女婴靠着一块石头，一只爪子搭在鼓鼓的小肚子上，也不知跟谁学的，嘴里叼着一根草，小小一只看着倒是挺酷，如果不是它时不时的把草拿开，毫无形象的打一个饱嗝的话。

看见沈琉衣来，他们就跟看见了母鸡的小鸡，阿呸，就跟看见了靠山的落汤鸡，个个两眼放光的凑了上来。

“沈前辈。”

“沈前辈呜呜。”

“沈前辈您可算来了。”

老远看着两眼放光，近看才发现那是泪光，就连一向靠谱稳重的谷湘看见沈琉衣也是潸然泪下，无声哭泣。

沈琉衣：“............”

啊这。

第一次被人如此热情的欢迎啊，虽然我应该很高兴，但你们不要这个表情好不好，知道的是我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