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采岑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你怎么会有这种药?是不是我那个纨绔侄子给的!”
宴婷婷摇摇头:“我……我自己想办法拿的。”
魏采岑想了想,忽然长舒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还好,只是春药,谨郡王也在府上。你这孩子,做事情要顾及自身安危,怎能这般冲动!”
宴婷婷抬头,惊讶于魏采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解:“母亲……?”
魏采岑轻叹一声,上前握住宴婷婷的手,温柔地安慰:“傻孩子,你是担心宴霜嫁入祁府后,会对你构成威胁,是吗?”
她缓缓道:“你何必如此担忧。宴霜嫁去祁府,一旦她嫁入祁府,便是祁府的人了。”
“与她相争,毫无意义,还脏了自己的手。”
“你眼下更紧要的,是得了郡王恩宠,快些生下子嗣,方能在王府的小妖精们面前,站稳脚跟!”
但宴婷婷却不知怎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被魏采岑的话触动了某根心弦。
她低头啜泣起来:“母亲,我……”
魏采岑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但语气已缓和许多:
“婷婷,别怕,我这就去找人叫谨郡王尽快带你回府。”
“本就是你俩的大好日子,他又有心找借口来看你,早些回府也是好的。”
宴婷婷听到这里,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愤怒。
她脱口而出,泪水伴随着话语滑落:“他才不想回去呢!这药……就是周珲给我的!”
“你说什么?”魏采岑脸色骤变。
“他不甘心宴霜清嫁入祁府,才借今日让我……替他成就好事!”
魏采岑捏着手里的帕子:“竟是这样!”
宴婷婷点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是的,母亲。”
她苍白着脸,泣不成声:“我……我本不愿,可他要挟我若是不从,出嫁后定被王妃磋磨,又安慰说只是图个新鲜,报复宴霜清。我,我便……”
魏采岑却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的脸色依旧难看,嘴上却说得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