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立在原地,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半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腌臜的东西?
这难不成是在说她?
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脑海中瞬间闪过与纨绔歪嘴表哥魏赫荀那一夜的荒唐,内心更是既心虚又恐惧。
但很快,她就哭了出来。
“殿下您说的腌臜的东西?”宴婷婷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难道是……在指臣妾?”
周珲听了,先是有些疑惑,旋即有些不耐:“你是怀了孩子便坏了脑子吗?”
他心中很是无语:这个宴婷婷,真会对号入座,也真是蠢货一个!
只听说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没听说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