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闻言,还想再争辩,却被周珲打断。
他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说话掷地有声:“更何况,大军失联,战事不顺,不论是什么原因,作为主帅,祁泽霆都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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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又丢失了手下将士性命,下罪主帅也是理所应当,区别只在刑罚的程度大小罢了。再者说,古往今来,能断送如此一笔大军的,怎么可能少了主帅的'配合'?”
祁母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
毕竟,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然是把祁泽霆,把他们祁家当成是罪人了!
凭什么激起民愤?无非就是想逼迫皇帝尽快把锅都推到他们祁家身上罢了!
她还在绞尽脑汁试图说些什么,可大殿内却都是对周珲此言的附和声。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周珲的观点。
“对啊,殿下这话说得在理,总不能一直都等下去……万一那群军眷发了疯……”
“还有,大敌当前,正应集聚民心,怎能因归责之事令百姓寒心?万一分心之后,如此前大军一样,被这异族之人长驱直入,杀进京城,那可怎么办?!”
“对对对!归罪主帅,理所应当!确实有道理!”
……
老皇帝看着这一幕,面容不悲不喜:“珲儿,那依你之见,这调查的时限,定在多少日,比较合适?”
周珲微微欠身,语气坚定:“本王以为,十日为限。十日内,必须给天下一个真相,一个交代。”
他的话,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懂。
这十日,若是能找出幕后真凶最好;若是不能……那只能推出祁家来平息民愤了。
只是,这祁泽霆身为主帅,打败仗被追责理所应当,可这祁家的老老小小……却真是无妄之灾了。
迎着众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同情叹惋的目光,祁母满腔悲愤:
“陛下!快马加鞭来回京城和前线,即使不顾马儿性命随时更换马匹,更令人手星夜兼程,时间最快也要六七天。若是十日为限,那岂不是真正搜查的时间只有两三天?”
“两三天的时间查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