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婶,她能看出来,对方得知她在铈逶工作,所以有点讨好的意思。
但不是在那里工作就能帮上忙,吴优也不是拿点东西就随便没底线的帮忙。
上次她也给王婶送了粉条,这算礼尚往来,谁也不欠谁。
隔壁王婶刚回来,就听到儿媳妇李翠的阴阳怪气。
“妈,人家可是铈逶的干部领导,人能看上你那点破窝瓜吗?”李翠虽然是儿媳妇,但仗着生了俩儿子,所以平时很严巴。
王婶冷笑一声,“看不看得上那也是我送的,她不要可以扔了,我送是我的事情。”
“你以为谁都像你呢,狗眼看人低,狗肚子装不了二两荤油,就你这样的别说当干部了,就是去街道当干部,那也是坑了老百姓!”
她说话一点不客气,怼起人来那是真往死里怼。
李翠被她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妈你咋说我呢,我再不济也是你儿媳妇。”
“你还知道你是儿媳妇吗?没老没少的。”王婶给她一个白眼。
跟李翠讲再多的道理也没用,她就算是求不到吴优办事,就认识这么个人,那也够吹的。
他们普通老百姓,哪有接触领导干部的机会?
附近最大的官就是街道办事处的人了,那些人平时管他们特别严格,根本不给你好脸色,生怕被蹬鼻子上脸。
所以,她想结交吴优,多个认识的人多条路。
不然以后就算有事了,送礼都不知道给谁送去。
吴优自然不知道隔壁的事情,她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一个电影,八点多就睡觉了。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九点之后睡觉的,都是七八点钟睡。
夜生活没什么好过的,广播也是早早就停了,更别提电视节目了,根本没有。
第二天早上起来,吴优吃了两个煮鸡蛋,加上昨天的窝瓜,喝了杯豆浆就出门了。
还别说,这农村肥的窝瓜确实不错。
出门看了眼隔壁门口站着的人,她转头去了车站,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