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含任何额外的,纯粹的繁衍之力。
当年姹女道祖师玄姹真君从道家脱离,自立门户,除了玄姹真君研究房中术之外,还因为他对道家,佛家所言以小情见大情不屑一顾。
在他看来,天生雌雄,繁衍就是至情,摒弃繁衍过程中纯粹的情爱,欲望,反而去追求虚无缥缈的太上无情,才是最大的舍本逐末。
本来玄姹真君虽然路子稍微走得有点歪,但是他这套理论本身能够自圆其说,至少当初玄牝真君就凭借此道,修成了二品‘玄牝’。
可惜能够在纯粹的欲望情爱之中见到天生至情的人终究是少数。
特别是姹女道五品‘炉鼎’,更是让人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所以自从祖师玄牝真君之后,姹女道就没有再出一位二品人物。
而在南北五朝那个乱世,姹女道和欢喜道还互相借鉴了一部分对方的法门,最终反而让两者都从正道越走越远,近乎完全沉沦于欲海之中,不得解脱。
在所有姹女道的修行者眼中,周铁衣都是独一无二的的‘炉鼎’。
不亚于厉鬼眼中的活人,所以善音身后的人才会提醒善音,不要太过于急切。
就在这时,琯琯忽然拢了一段促音,琯琯手掌按在琴弦上,忽然开口道,“大人今日不是还要去商会那里吗?如今雨幕将歇,倒是不能够耽搁正事。”
善音识趣地从周铁衣身上挪开,不过她依依不舍,媚眼如丝倒是真的。
周铁衣也轻轻放开拢着善音脖子的手掌,笑吟吟地赞叹道,“琯琯你这琴艺又有进步啊。”
说罢,他拂了拂衣袖,“今天倒是另有要事,不能够久在温柔乡待着啊。”
善音略微哀怨看向周铁衣,若不是刚刚琯琯打断,今日她就可以顺势和周铁衣欢好。
不过琯琯提起了火车商会,善音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撒娇道,“大人,听说您造了一艘机关船,能够逆风浪而行,如今天京闷热,大人能载着我去泛舟游洛河,一解暑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