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巴托尼亚那些侍奉湖中女士的湖神女巫们，以及一些神力微簿，少现于人前的小神的神眷者。他们几乎都能在有需要时祈求神明，从神明那里借来力量。”

亨利德掏出一个酒壶抿了一口，他浓密的眉毛下的大眼睛盯着斯诺里。

“如果不是俺的那些同伴的神术和他们所侍奉的神明帮忙，这些年里俺有至少两次回归先祖殿堂的机会！”

斯诺里没有回答，他正在权衡利弊和酝酿合理的解释，但他这一言不发的行为让亨利德有些着急了。

“尊敬的女神之选，请恕我冒昧！俺不相信先祖女神自黄金年代结束之后仅有的一位神选者会出现什么完全影响不了先祖女神是否降下神恩，降下什么类型的神恩，以及祂把神恩赐予谁的情况！”

“小声点儿，我的朋友！”眼看亨利德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斯诺里也只能做出些表示了。

一方面担忧他把自己的推测传扬出去，另一方面则是对这位孝顺的强者非常欣赏。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门路，但是就像你了解到的那样，这代价并不算小，我没法一次赐予太多人。”斯诺里最终决定坦诚相告。

看到亨利德张开了大嘴，斯诺里做出来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为谁祈求，不为谁祈求的决定，否则就凭那精力充沛的吸引力，恐怕我得等我父亲督率着卡拉兹-阿-卡拉克的大军来接我离开朱夫巴了，你说对吗？”

亨利德原本没想到这一层，听了斯诺里的解释他点了点头。

“但是。。。”他仍不准备放弃。

“唔，你母亲的事，我可以去先祖女神面前分说一二，但不是现在！”斯诺里附在他耳边小声说。

“那真是。。。”

“小声点！”眼看亨利德要发出欢呼，斯诺里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

“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我可就走不了啦！”斯诺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