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行,我还是要冷静。
我冷笑看许金花:“那姑娘叫什么?”
“周玉萍啊。”许金花理所当然地答。
“那她夫君是何人?”
“方院长儿子啊。”许金花不解地看着我。
我立刻怒喝:“你既然对人家知根知底,没有将她送回,反是强留家中,这!就是掳劫软禁强占之罪!”
许金花一下子呆滞,无话可说。
“他们家老造孽了!周玉萍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呢。”许银根的老婆又说了起来。
我看向她们:“哦?怎么说?”
许银根婆娘对着许金花咬牙切齿:“许发根那老畜生,也老实进那小姑娘的屋,她们是父子共享那小姑娘,小姑娘老惨了~”
“那小姑娘性子是烈的,总想寻思,许发根父子就吓唬她,说她敢自杀,就杀她全家,就像杀她夫君一样……”
“啪!”我重重拍落惊堂木,拍到手心发麻。
“小芸……”秦昭轻轻唤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已经想砍许家头的冲动,怒喝:“把许金斗挖出处刑!”
顿时,所有人惊了。
衙差们愣了一会儿,马上行动。
“不要!不要挖我儿尸啊——”
“啊——老天爷啊——我们错了——我们认罪!我们认罪还不行吗——不要挖我儿尸啊——”
大朝,是可以鞭尸的。
不仅鞭尸,还可以再挖出来砍头!
挖尸让许发根他们全家彻底破防。
即便之前想甩锅许发根的许银根等人,也惊得全身开始颤抖。
“好——”
“挖出来!挖出来!”
村民的怒喊声将许发根夫妻的哀求声吞没。
三刻后,许金斗的棺材被抬到了我的公案前,所有村民之间。
“儿啊——儿啊——”
许发根和许金花都哭倒在棺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