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标呆呆望着王志峰,大块头说:“梁振标,你怎么啦,我老公说错什么?”众人望着梁振标,康凡豪说:“梁振标,是不是你老友的侄儿,帮工人买了保险?”梁振标回过神说:“听老友承包工程做的侄儿说过,他是帮工人买了保险的,我马上打电话给老友。”陈惠兴老公说:“废话,现在才报保险,保险公司才不管你,第一时间报保险公司,保险公司才赔付。”梁振标又望着陈惠兴老公,王志峰说:“梁振标神经有什么问题,你那个老友的侄儿,说帮工人买了保险,自己肯定已经报了保险,那用你担心。”众人笑起来,梁振标跟着笑。
外孙过来说:“外公,舅父喂饱我。”我抱着外孙说:“彪子还食不食?”外孙笑,我喂外孙,喂了几口,外孙不食了,伏在我身上睡觉。亲家母拿衣服过来,盖在外孙身上。
陈惠兴说:“乖乖,达成现在可以放心,达成这个儿子厉害,现在生意红火。”我说:“你夫妻去偷师?”陈惠兴老公笑着说:“乖乖,我的生意也算可以,暂时不用去偷师。”爷爷说:“乖乖,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亲家母说:“爷爷提醒我,我要先走。”女婿和亲家夫妻过来,见外孙睡着了,跟众人打完招呼,去停车的地方开车走了。
二舅爷对女儿说:“宝贝食不食酸杨桃?”四舅爷说:“杨桃现在还生,过年的时候应该差不多,现在不要摘。”三舅爷说:“妹夫先叫人拿鱼上车。”王志峰说:“三舅爷,走的时候再拿。”我说:“收拾好,神婆帮他们提神。”陈锐雄老婆说:“乖乖,以后不用你帮我们提神,我们没有能力接收,只有能力接收神婆的功力。”梁振标说:“陈夫人说得对。”
众人一起动手,收拾杯筷子碗碟。收拾好,神婆马上教众人功夫,教完功夫输功力,输完功力,众人各自拿鱼去自己车上,各自开车回家。回到家里,外孙还在睡觉,我抱外孙入房,祖孙一起睡觉。
一觉醒来,见外孙拿着玉石人玩耍练功夫,我看了一会,也跟外孙一起练习玉石人的功夫,练了一会,感到这些功夫很奇妙,又练了一段时间收功。感觉到外孙,跟玉石人有缘,能随意玩耍玉石人,而且能触动玉石人的潜能。我说:“彪子先去尿尿洗脸,再出去教妈玩玉石人。”外孙停止玩玉石人,我抱外孙去尿尿,帮外孙尿尿完,又帮外孙洗脸,帮外孙洗完脸我说:“彪子拿玉石人出去,先教妈妈,怎样玩玉石人。”外孙拿着玉石人出房间,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房间。
女儿正在玩耍玉石人,家人围着看。过了一会,女儿停止玩耍玉石人说:“老豆先教外孙?”我说:“是你儿子无师自通发现的。你们轮流玩一会,彪子做师父教他们。”外孙哈哈笑,家人跟着笑,笑完,儿媳拿玉石人玩耍,外孙做师父,教儿媳怎样玩耍玉石人。
过了一段时间,五个人玩耍完,神婆说:“乖乖,彪子了得,看来家里宝物,都是为彪子准备的。”我运功搬台凳过一边,在厅里教家人功夫。过了一段时间,老婆和江雪英回来,马上加入学功夫。四个老人家回来了,也加入学功夫。
到了煮晚饭时间,神婆师徒去厨房,其他人继续学功夫。儿子回来了,加入学功夫。女婿和亲家夫妻回来了,加入学功夫。神婆师徒从厨房出来,重新加入学功夫。过了一段时间,感觉差不多了,我停止教功夫。男人开台,女人去厨房,饭菜很快在台上摆放好,我向饭菜发功,发完功,我喂外孙,家人看着我喂外孙。外孙食饭了说:“外公,还玩不玩玉石人?”我说:“玩其他玩具,等彪子做师父的时候再玩玉石人。”外孙哈哈笑,自己过一边玩,一家人边吃喝边聊天。
儿子说:“老豆,外甥教我们什么?”我说:“我和彪子睡觉,我睡醒,见彪子拿着玉石人玩耍练功夫,我也练了,原来有奇效。我叫彪子教了你姐,今晚你们轮流练,彪子知道窍门,知道怎样教你们。”家人笑起来,笑完爷爷说:“心肝,你父亲说的是真的,彪子跟宝物有缘。”神婆说:“乖乖,这样也是危险的信号,乖乖没有掌控邪气宝物之前,不要让彪子,去拿邪气宝物玩耍。”丈母娘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外婆,玉石人发出的功力范围,已经让乖乖控制好,邪气宝物,乖乖现在还不能掌控,一旦彪子,无意中启动了邪气宝物,后果会很严重。”儿子说:“神婆放心,老豆没有启动邪气宝物之前,彪子不能启动邪气宝物。”江雪英说:“神婆,心肝说得对,乖乖没有启动过的宝物,暂时彪子还不能启动,乖乖启动过的宝物,彪子才能启动。”
儿子说:“姐,玩耍玉石人感觉怎么样?”女儿说:“弟弟,感觉很奇妙,只要有足够的功力,能掌控玉石人,就能轻松接收玉石人发出的功力,二嫂也练了。”奶奶说:“老头子,你要提醒乖乖。”女儿说:“奶奶尽管放心,老豆的灵感,比叔叔的推算更实际,老豆让二嫂玩耍玉石人,二嫂就绝对安全,老豆才会让二嫂玩耍玉石人,现在二嫂也轻松学会了。弟弟听你外甥怎样说,你怎样做就成,应该你外甥说的,就是老豆说的窍门。”亲家母说:“宝贝,我能不能玩耍玉石人?”女儿说:“老爷可以,奶奶功力可能不成,奶奶放心,我可以帮奶奶。”女婿祖母说:“功力还差过我。”亲家母笑,家人跟着笑。笑完爷爷说:“嫲,今天村里有什么新闻?说给我们听。”
妈说:“爷爷,我们回来后出去,就见阿灼出,见送殡的人不是很多。”我说:“在村里,阿灼同宗的人不少。”丈母娘说:“女婿,听街巷人说,有很多人,包括宗亲欠阿灼钱,阿灼用一个小的笔记本,详细记住。死前一个月,叫儿子儿媳,去找欠债人要钱,谁知有一半人不认账,阿灼的儿媳,跟对方吵了很多次,后来还找了知情人作证,总算大部分不认账的人也给了,只是还有三个死撑住不给欠债。可能是因为这样,昔日要好的人没有去。”女婿祖母说:“乖乖,听人说,钱不是很多,每笔钱不过千,但有些年代久远,可能当年是一笔巨款。”
大舅爷说:“一百万对平常人家,很有吸引力,但比起儿子的命,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众人笑起来,笑完达成说:“大舅爷,还是要看,是怎样的人家,现在幸好死者还有哥哥,如果死者是独子,给一个亿他父母都没用。”陈锐雄说:梁振标,你老友的兄弟,家里应该也不缺钱,日后兄弟相处,可能会很尴尬。如果他兄弟是个穷鬼,如果有一百万赔偿,日后兄弟相处,还会好一点。”梁振标说:“陈锐雄,谁也不想出事,事故已经发生了,实际最冤枉的人,应该是我老友,一间新屋变成鬼屋,日后出租,也租不起价钱。而他侄儿接来做,侄儿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会去帮手,至于一起干活的人,为什么会让弟弟,处于危险中不阻止,只有一起干活的人才知道。论责任,也是承包做的侄儿的责任。”陈惠兴说:“梁振标说得对,如果承包做的人,不是自己亲侄儿,梁振标这个老友,还要对方赔偿损失。”王志峰说:“陈惠兴发白日梦,只要对方在工地出事,屋主都要赔偿,除非是买了保险,就由保险公司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