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爹娘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你说这个,我是信的。”
沈长乐这句话,裴煊无从反驳,沈朗跟江晚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要不然这不到一年时间,沈朗在西北率军打仗,也不会打得这么利索。
先灭北戎,再亡西夏。
大周虽大,但裴煊相信,只要沈朗跟江晚愿意,他们完全有能力颠覆。
“你信就好。”
裴煊实诚的不像话,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跟在发誓一样。
他对待别人并不是这样的,沈长乐知道,他是想让她慢慢信任他。
现在她是信的。
信裴煊是爱她的。
所以她抱着裴煊的手紧了紧,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强健有力,格外温暖,还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沈长乐就这么听着,闻着,没多晌,她就闭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察觉到她睡着,裴煊不敢乱动,轻轻抱着她,低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喜欢沈长乐,喜欢到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他想把她时时刻刻锁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见任何人,可他不愿意让她伤心,所以格外纵容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哪怕她说一句,让她的爹娘跟着他们一起住,他也不会有二话。
夜幕落下。
马蹄哒哒。
裴煊放缓了呼吸,抱着沈长乐,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参加完沈长乐的回门宴,次日一早,沈长浩就来到沈朗跟江晚住的院子提出了告辞。
他的调任令前段时间已经下来,远赴岭南的广河县任县令。淮南贪腐一案,他没有被罢官,反倒还升了一级,虽说是去岭南,但将来他还有机会离开。
当然,他能有今日,少不了沈朗跟江晚从中周旋,沈长浩深知这一点,万分感激。
是以,听沈朗点头同意他们离开后,他跪在地上,朝着他们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