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京城,俩人为了方便扮成中年夫妻,在火车上他俩看到好几拨人看似随意走动,其实在找人。
墨凌晨和梓涵他们俩每次比对方快一步,之前他们从招待所离开半小时,就有人拿画像找到招待所,得知已经退房气愤不已。
那时对方还不知道梓涵上交了药方,下的命令是抓住人,带到沪市再转移。等到知道药方上交后已经晚了,下令抓梓涵,男的生死不论,梓涵能交上药方就应该能知道财产在哪里,也能找到更多药方。
墨凌晨让退伍在铁路上班的战友帮忙买卧铺要中铺,买到宝鸡下车,重新换造型在郑州下车,再出发京城。路线规划好,电报都不能发,电话不能打。也不知道丽丽那小妮子担心成什么样子回去赔礼道歉。
事情重大严重,之前这京城的计划靠自己一个人拿证据举报行不通,墨凌晨梓涵俩人找公园空旷地方互相交底,墨凌晨上次抓了一个敌特交代的线索,上线在京城,但进展不顺利,所以才能在火车相遇。
梓涵说她要回去拿证据,张家敌特证据,爷爷去世前受伤很重,张家老爷子送回来,爷爷吃了保命丸也只能拖了两天就去世了。两天里爷爷说了他们俩认识的经过,后面相处不对劲的地方,张家要求定娃娃亲不合理的地方,那时有人监视家里一举一动,爷爷让爸妈就在部队,尽量不回来。直到临终前让爸妈小心远离张建设爸爸,让我如果家里人都出事,张家要是来提亲先答应,后面再想办法离开,爸妈最后还是出了事说是救张家爸爸。
爷爷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他也没有证据,就算写举报信都投不出去,爷爷是中医生,也是红色资本家,为了我能平安长大他不敢有过多动作。他的内心是煎熬的,他是爱国的,抗战时期捐了差不多七成的家产,买物资,买药品,护送。动乱到来捐了之前剩下的家产的9成,保住那房子,保住爸妈,保住我。我啊,家里的独女啊,他自私一次,内心煎熬到去世都说对不起国家(不用爷爷的身份来撒谎,怎么解释我知道张家是地特)。
我问墨凌晨之前有证据没上交没举报是不是太自私,证据是离京随军前才拿到,离京城前举报了几个工厂的员工,让他感到紧张不轻举妄动。而且我如果在京城我和张建设两地分居,想离婚想离开不可能,同时更危险。
我计划一个多月离婚,婚是离了,我只是没想到我离不离婚她们都想抓了我。张家老爷子在京城经营太多年,我根本不知道谁可以相信,谁接的举报信,如果是他们的人,我死路一条。
墨凌晨,你是这世界上让我见几面就觉得可信能给我安全感的人,军区敌特名单和药方上交,不是我不信首长,是我怕他不相信我,我拿出来赌的是你能也不会不让我失望。
墨凌晨问:那你那几个叔叔你不信吗?我侧头沉思一会说:不是不相信,是太相信,他们身边牛鬼蛇神太多,给他们带去的是家破人亡的代价。我知道我自私,我只想他们的小孩不要像我一样是烈士子女。
墨凌晨,你信不信,如果我把证据给我那几个叔叔其中的一个,几个叔叔肯定相应出事,他们那冲动性格会第一时间汇报首长,首长回程都不安全。证据给你,不是觉得你应该,不是觉得如果你出事了你家人不伤心,而是你是我最后的选择,让你接手证据我……。哎,你要平安归来,我等你一起去海岛。
可以回京城,俩人为了方便扮成中年夫妻,在火车上他俩看到好几拨人看似随意走动,其实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