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几个床铺的人叫什么名字,去哪里,只有一个是不去军区,原主上一世一直死气沉沉的没怎么说话。
也就让女配二刘安柔一直活跃气氛,让大家以为他和张建设是一对,后期帮女主欺负原主主要原因是她对张建设一见钟情,是女主闺蜜不敢说只能放心里。
改革开放后两人滚混一起,结局不好,被女主给卖到山沟沟里给一家子兄弟当共妻,再也没走出来。
我和对面姐姐坐走廊小凳小声聊天,姐姐说她叫李玉洁,让我叫她李姐,我知道她是陈政委的爱人,心里默默说对不起利用你了。
但特务儿子真的不能待部队,我在想我的自私是不是给部队带来威胁,可不来部队就没有证据,就不能把其他特务像拔个萝卜带出泥给一样带出来。
忍忍吧!我悄悄咪咪借用斜挎包从空间里拿出订婚书,还特意指了订婚年月旁边的小男孩,得意洋洋的说这是我画的建设哥。
还说家里没有族亲,也没有别的亲戚,才同意改年龄来随军,而且我爷爷去世前是医生,我是学护士的哟!那得意的小表情,让人忍俊不禁。张
建设还和那安柔说话,眼睛耳朵往这别倾斜想听我们说什么,在他看过来前订婚书就放包里其实放空间。
火车咔嚓咔嚓的往川省方向继续前进,我都觉得腰都睡硬了,两天天两夜啊(七十年代北京到成都的时刻表35小时左右,四次列车我挑一列数的)。睡一晚明天到,再坐车去军区下午能到差不多。隔壁卧铺小隔间里有两个人好奇怪,还带小孩,小孩很多时候都在睡,太不正常。
让李姐陪我上厕所,在路上给她说我的发现,问是不是要去找乘务员,她问我为什么不给建设说。
我翻翻白眼,嘴角往上瓢了瓢还很委屈的说,你看这两天他都不理我,我一说什么安柔一提反对意见他都说我不对。
让我到家属区让我自己布置家里,也不给介绍什么地方是干什么的,什么地方不能去的,让我自己找隔壁嫂子们问,我还不如在那边上班,还能有朋友呢!
你看嘛,我如果去说,安柔肯定说人家小孩生病,他会说我没出过门知道什么,还是告诉乘警务员,他们有经验估计还能抓同伙,李姐赞赏点点头。反映情况回来后,张建设说我一天就乱跑,哎,他在李姐心里估计打了好多个叉叉。
离下一站还有半小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往我们这节车厢跑,追的人不少,人贩子抓住李姐让所有人不动。
在危险来临时死渣男第一反应护着安柔,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得想办法救李姐。
梓涵心里慌得一批,强作镇定掐大腿一把眼泪直流说,大,大哥你要不挟持我,我小胳膊小腿的也比我姐腿瘸跑的快是不,而且我还反抗不了,歹徒考虑可行性同意了。
在换人瞬间用收入空间的砖头劈上去,乘务员和一个兵哥哥补抓人,那渣男从始至终的护着刘安柔,还得装着害怕浑身发抖躲到李姐背后问人还有气嘛!
渣男张建设大吼一声,说我万一误伤别人怎么办,你上车还带砖头。
我颤颤巍巍的说是丽丽妈丽丽让我带的砖头和擀面杖,说在车上保护自己(的确是她们建议的,也是她们给我装的),这不是能用上嘛。
你还吼我,在遇到危险情况你还是军人不帮忙抓坏人,还护别的女人,我我才是和你领证的人,事情过后你不安慰我还吼我,哇哇蹲下大哭。
张建设他又想大吼,看人多苍白的解释说安柔是芷怡的闺蜜,也是第一次坐火车他难免多照顾一点,刚才她害怕我才没过去帮忙抓坏人,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呀!
我知道这几个床铺的人叫什么名字,去哪里,只有一个是不去军区,原主上一世一直死气沉沉的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