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恒拿起本子翻开,看向阿齐勾起嘴角,“还学么?或者教你些其他的?”
阿齐闻言摇头,“学”,说完看向那本子,继续学那鬼画符一样的文字。
张日山一路回到张府,敲门进了张启山书房后,却觉得脑子糊住了一般。
在张启山疑惑的目光中说了些有的没的,而后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前枯坐了半天,依旧觉得自己说不出关于那人的任何事,最后想着应该对他们没有什么危害,不然也不会送他回来,干脆决定放下了,真发生什么他用命护着张启山就是。
半月后,深夜大门被敲响,搬去前院的晓星与长庚被敲门声吵醒。
纷纷起身下楼,看着来人先是一愣,“太白,你怎么这个时间到的?”晓星说完上前迎上风尘仆仆的太白。
看着一身里衣的两人,“车这个时间到站,我自然这个时辰到了”,说完被两人带进屋坐在沙发上。
太白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看向两人,“我没吵到爷休息吧,你们先给我找间房间休息,明天见到爷再说吧”,他在路上晃荡了好几天,骨头都要散架了。
晓星点头,“好,让长庚带你去房间,我给你送点水和吃的过去”,说完已经向厨房走去。
长庚看着起身的太白,“走吧,我与晓星就住楼上,里院是爷和齐先生休息”。
太白跟上长庚,听他提起齐先生愣了一下,而后想起将自家爷唤醒的男人,不太确定的开口,“是我想的那样?”
长庚回头看了眼太白,“我不知道你想了什么,不过爷对齐先生很上心,吃住都一起”,说完上楼,推开自己房间的屋门,“就这间,屋子每天都有打扫直接住就行,你没带行李,用给你衣服么?”
太白看了眼屋子,“还算整洁”,评价了一句后看向长庚,“你有新衣么给我一套”。
长庚咬了咬后槽牙,“死洁癖”,小声嘀咕一句转身回自己房间,在衣柜里翻出新衣服走出来。
看着已经脱掉外衫的太白,将衣服放在桌上,“没事我就去睡了,有事找晓星,他在我隔壁”,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人叫住自己的机会,他都后悔让人住自己隔壁了,可惜没有后悔药。
晓星端着托盘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水的伙计,正好看见回房间摔上门的长庚,愣了一下才走进一旁开着的房间。
看着已经脱掉外衫的太白,“你又惹他了?”说着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
太白笑容温润,“我能惹他什么”,说完看着将伙计送进去就离开后才开口,“我不仅没招惹他,还被他骂了呢”,说完笑着从托盘里拿了块点心吃。
晓星想着长庚的样子,“早点休息吧”,说完径直转身离开,他也没办法,太白洁癖严重,长庚又是小孩子心性,两人哪一个都改不了,爷都不管,他也懒得开口。
阿齐看着月之恒有些担忧,“就这样放他走,会不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