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小两口都不搭理他们了,但那妇人还是不知趣,站在那里骂骂咧咧,这下大家更加鄙夷了,眼中满是不屑,说的话也极度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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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龙实在受不了众人的指指点点,拽着依旧口吐芬芳的贾氏,穿过人群,灰溜溜地离开了。
“让堂妹看笑话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姐受委屈了。”赵云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小溪莞尔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今往后你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你也不用自责,这事并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偏心的爹娘。”田小雅点了点头,对小溪的话表示赞同。
此言一出,赵云生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老板,这个口脂怎么卖?”一个小姑娘对着三人喊道。
“来啦来啦!”赵云生闻听此言,立马快走几步,如一阵疾风般去招呼客人了。
铺子空间促狭,小溪一行四人还带着小黑,在铺子里聊天确实有些碍手碍脚,姐妹二人便带着孩子们去了后院。
“你为啥要拽我回来?儿子的彩礼咋办?”贾氏有些不满,嘴里嘟嘟囔囔的。
“你觉得就凭他们对咱们的态度,会借银子给咱们吗?”赵云龙穿过人群,一把甩开贾氏的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臭虫。
当年要不是看她娘家条件好,自己才不会娶这个泼妇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剩下的五两彩礼怎么凑?哲儿又是个倔脾气,非娶吴家姑娘不可。”
此时贾氏对吴家姑娘恨之入骨,觉得都是她给儿子灌了迷魂汤,这才让往日还算孝顺的儿子,学会了忤逆爹娘。
赵云龙长叹一声,“大不了,卖两亩地就是了,不然还能有啥办法。”
原来赵家姑娘不仅要了十两聘礼,还要了两身上好的衣裳,与一根实心的银簪。
秋收过后,家中打井花去了大半积蓄,如今也只剩下八两存银,连聘礼都不够。
更别说买银簪和衣裳的银两了,这才打起了二房的主意,谁知非但没弄到一文钱,还惹了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