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推着卤味的大锅去镇上并不是个轻松活,每次小弟都会累的满头大汗,他一直张罗着想买辆驴车。
奈何家中买完荒地后,就没有银两买驴车了,如今卖草药的钱别说是买驴车了,就是买辆牛车回来也差不多了。
好好的午觉没睡成,陈家旺与小溪干脆也不睡了,带着背篓和鱼桶就往山脚走去。
李浩这一路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瞒着爹娘,到家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这个天杀的二赖子,他怎敢如此对我那可怜的闺女。”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李母已经可以下地正常行走,只是不能走太多路,秋收这段时间,一直被留在家中照看两个孙子,和帮忙做午饭,早晚的饭菜还是儿媳来做。
此时听到女儿被欺负,瞬间怒火中烧,气得拍腿大骂二赖子。
李父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从他铁青色的脸庞,与握得已经泛白的拳头,就不难看出此时的他有多么愤怒。
“老婆子,我看事不宜迟,还是先给闺女找个婆家要紧,这样就不会再有那些阿猫阿狗,都打她的主意了。”
闺女长得漂亮,如今又是一个人住在村外,难保没有人不打她的坏主意。
还好二赖子只是在村尾拦住了闺女的去路,这要是去村外的茅草房,那就麻烦了,四下连个人家都没有,说不得闺女今天真会在劫难逃。
李父觉得既然闺女不愿意搬回来与他们同住,那不如趁早寻个合适的后生嫁过去,这样也免得他们老两口每天提心吊胆。
“你都说找,可那合适的后生,哪像买大白菜那么容易。”李母也觉得此时闺女住在村外,已经不安全了,所以他理解老伴的想法,只是附近村庄根本就没有与女儿般配的人家。
这几年媒人也来过几个,可是提的对象,不是身体不健全,就是老鳏夫,或是游手好闲之人,配不上女儿不说,简直就是在糟蹋闺女。
李母气愤之下,就把那些上门提亲的媒婆,给轰了出去,自此以后闺女的名声,算是彻底被那几个媒婆给毁了。
不但四处宣扬姑娘克夫,还说闺女长了一副狐媚的容貌,以后不管谁娶了她,都有可能被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