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粮食都送去了场院,秸秆也都拉回家垛在了大门外,庄稼收完了,陈家旺与小溪的心终于落了地。
一个紧绷的心,得以放松下来,这一夜睡的格外踏实,直到翌日清晨,太阳都升起很高了,两人才起床。
庄稼收回来了不假,但是还没有脱粒,高粱已经晾晒好几日了,可以脱粒了。
吃过早饭,把家中收拾完,两人就带上脱粒工具往村头场院走。
此时场院里堆满了各家没有脱粒的粮食,可能最近这段时间,起早贪黑下田抢收太累的缘故,部分收完秋的村民都在家中补充睡眠。
小溪与陈家旺来到场院时,只看到两三户人家,在忙着给粮食脱粒。
“相公,难道村民都不怕下雨吗?”望着偌大的场院,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村民在忙碌,小溪忍不住问道。
“今年种水稻的人家没有几户,多数都是种的玉米,所以即使被雨浇了,大家也不担心,天气好时把玉米棒翻过来,在晾晒几天就没事了。”
陈家旺放下手中的木掀与连枷,走到自家高粱堆旁,看了看干度,觉得完全可以脱粒了,这才开始动起手来。
小溪虽然不能抡连枷帮忙给高粱脱粒,但也没闲着,凡是有被抡跑的高粱穗,都会被它一一捡回来,重新进行脱粒。
“弟妹,你们来的挺早啊!”陈家兴夫妻与陈家瑞过来时,正好看到忙得热火朝天的小两口。
“嗯!听村中李爷爷讲,最近几天可能有雨,我与相公有些担心,就想早点把粮食收回去,所以匆匆吃口早饭就过来了。”
小溪放下手中的苕把,走到三人面前笑盈盈的说道。
“还是家旺勤快,哪像你大哥,偏说好不容易把庄稼收完了,非要多睡一会再过来,结果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大嫂张氏瞪了眼自家男人说道。
还没等大嫂把话说完,身后的陈家瑞就红了脸,因为他也起晚了,不过比大哥强一点,他去老宅时大哥还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