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阶，那可是大多数修者想都不敢想的境界。而且还是传说中的境界。

就连祖父也只在老一辈的口中听说过很久以前有人修炼到过真神阶进入了传说中的神域，但现实里没见过一个。

“我现在说你肯定不信，等到时候你亲眼见到过自然就信了。”初九无所谓继续吃糕点。

艾苒以为初九会狡辩或者反驳几句，却没想到她会是无所谓的态度，想要质问她几句的话堵在嗓子眼出不来，于是张了张嘴又只好闭上。

坐在一旁的初十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心想姐那样说人家可能不行，就算信了也可能有点打击人。

他眼珠子一转对艾苒笑着安慰：“我就比较正常了，我才帝皇境一重。”

只有天灵境前期修为的艾苒：“……”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初九：“……”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有他这么安慰人的？

初十说完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赶紧闭嘴。

艾苒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姐弟俩的容貌，问得有些不自然：“能问一下你们，都……都多少岁了吗？”

若初九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神阶，初十是帝皇境，那他们怎么说至少也该有个几千几万岁了吧？

这样的老怪物居然被她给遇见了？

初九还没说话初十先开口：“我四十九岁，我姐比我……额……”

他看向初九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是说比他小两岁还是大两岁比较好？

初九瞥了他一眼接着说：“比他大两岁。”

就一两岁的差距她现在无所谓了。

初十干笑两声附和：“对，我姐比我大两岁。”

艾苒听完瞳孔地震般一双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