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情,甚至那天宋时宴在植物园中发出的广播也完全没有听到,尽管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绑匪的速度显然比他所想象的更快。
在我刚和他走丢不久后,那里不知不觉就变得空旷了起来,但是我仍旧沉浸在那些植物的诡异和瑰丽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变化。
绑匪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盯上了我和宋时宴,只不过我们两个一直都成双入队,而且两点一线的生活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他们没有办法成功的对我们下手。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内部也起了一些争执,因为他们觉得再这样子盯下去收益也不大,反正也没有办法成功,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逃跑算了,他们这次能够跑出来,本身就冒了非常大的风险,直到现在也一直在躲避警察的追捕。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仅不去逃跑,还要对我进行报复,这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太过危险了,难度也太高了,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正在等待中的警察抓捕归案。
面对这样的质疑,为首的那个人有些不耐烦的说:“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胆气罢了,那个女人都已经这么折腾我们了,你们居然就一点报复的心思都没有吗?”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又何尝不想报复我呢?毕竟就是因为我,所以他们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在家里面好吃好喝的了。
从前他们过的生活可谓富贵不可言,但现在他们却好像街头的老鼠一般人见人打,这种落差让他们十二点前分的受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冒险抛下已经较为安全的环境来到我的身边进行潜伏的。
不过这段时间他们为了这个行动也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因为他们还要躲避警察的追捕,所以没办法出现在任何有摄像头的地方。
白天他们基本不出门,到了晚上也只会在一些郊区转一转而已,在这些地方即便有一些小卖部之类的,他们的监控摄像头也基本都是坏的,这对他们而言,自然就带来了很多的方便,于是他们便总是戴着墨镜和帽子前去买一些生活必需品来维持自己的活动。
但是总是待在郊区,对他们而言也非常的不利,毕竟我又不在郊区。那边我和宋时宴的公司和家都在市中心,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也只能不断的想办法往市中心突破。
这对他们而言,自然充满了风险和挑战,因为这其中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越往市中心暴露的风险也就越高,但为了那么一口气,他们仍旧十分坚持。一直到现在他们已经坚持了快一个月了,但是就在这个关头,他们却有些扛不住了。
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子的坚持毫无意义,原本他们希望能够抓到我,对我进行一番狠狠的打击报复。但现在眼看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叮嘱我的踪迹,也没有找到我的漏洞,反而是他们自己开始出现了一些疲惫,甚至有人差一点就被警察给抓住了。
也因此警察最近的行动才会变得越来越频繁,而且也开始频频在四处进行搜查了,这让他们暴露的风险再次提升了一倍不止于是团队中的许多人都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了起来。
里面的头头见到他们不说话了,也明白他们只是缺乏一点动力和鼓舞而已,于是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了,慢工出细活,我也知道大家最近都很不安,但是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有暴露吗?放心,这两个人黏在一起那么久,我看他们也快要放松警惕心了,最多三天我们肯定能够抓到他们,如果三天还抓不到的话,我们就直接撤怎么样?”
听到这话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还可以再坚持一下,反正就三天的时间,他们大不了就在这里不出去了,每天只盯着我们两个的行动就是了。
于是众人便都点了点头决心再等一阵子。
头头见到他们继续坚持了下来,顿时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来,随即眼神中又出现了一丝阴痕。决心一定要抓到我,对我狠狠的进行一番报复。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我们两个之间的漏洞,那就是我和宋时宴打算去植物园约会的事情他们在打听到这件事情之后顿时变得极为的兴奋,因为只要我们两个肯出来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他们可以下手的时机了。
而且公司里面虽然人也多,但是全都是熟人,很容易就会被别人识破,但植物园就不一样了,那么多的人还全都是陌生人,就算他们出现在我们的身边,恐怕我们也很难一时间就认出来。
这样的想法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鼓舞,于是他们立刻变整装待发,打算一定要将我和宋时宴捉回来。
到了那天之后,他们全副武装出现在了植物园里,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特地做了伪装,甚至还粘了胡子,买了拐杖,把自己装成一个老爷爷。
因为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旁,必然会引起这个女人乃至于其他人的警惕,但如果是一个老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而且本身他们的年纪也比较大了,伪装成一个老爷爷的话,违和感也不会那么的大,至少比伪装成年轻人要好的太多了。
于是在看到我落单之后,他们便赶忙装作走失的老年人悄悄的靠近了我用沙哑的嗓音向我求助。
“小姑娘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跟家里人走丢了,突然来到了这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然而一转头发现是一个老爷爷,便又放下了戒心。
当发现他一个人走丢的时候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正义感热情的对他说:“虽然我对这儿也不是很熟悉,不过你跟着我走就是了,你告诉我你的家人在哪,我把你送回去。”
对于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情,甚至那天宋时宴在植物园中发出的广播也完全没有听到,尽管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绑匪的速度显然比他所想象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