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派几个野鬼来找我帮忙,也只能影响到我的休息,其它的啥用没有啊也!他不会真以为,我在没有阴德庇佑的情况下,还会不计回报的帮助那些游魂野鬼吧?
只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一切都是出自余道长的手笔,那可就有意思了…
正在心里嘀嘀咕咕的犯着寻思,摩擦地面的噪音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扭头一看,刘鑫那小子正拖着自己的铺盖往里屋去。
“哎!干啥呢?”我喊了一声,“那前厅宽绰凉快儿的,你往里屋跑干啥啊?”
刘鑫一看被我发现了,不仅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加快了手上的活儿,拖着被褥就进了里屋,然后才钻出来说道:“我也不想啊!但你们这…一会儿跟看不见的叔高祖说话,一会儿门口又来个鬼的,我害怕,万一我睡睡觉有鬼进来咋整?”
杨文骅抢着说道:“瞅你那小胆儿吧,我王哥这屋,别说寻常的鬼,就是百十来年的鬼他也进不来,没看着那几个鬼来了,都老老实实的搁门口待着吗?”
“那我也害怕。”
刘鑫这小子是个什么揍性,我现在是拿捏的差不多了,一赖二埋汰,反正就是滚刀肉,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再说啥了。
“你乐意在哪就在哪谁吧,反正晚上起夜,我要是踩你脸上你可别赖我。”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嗯~呀~太晚了、太晚了,回屋睡觉,回屋睡觉。”
杨文骅招呼道:“哎哎哎,王哥,这咋就睡觉了呢?咱把刚才的事说明白啊,万一真有人要搞你呢?”
我勾着他的脖子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也没用,咱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叔高祖先我们一步飞进了里屋,直接飘上了堂单,我们仨刚躺下,刘鑫又旧事重提,“王哥,你把拿钱算一下呗?你要不算,明早我可就跳窗户跑了。”
“你跑吧,你跑了我就整十个二十来个鬼,天天上你家堵你去。”
我说着就盖好了被子,还翻了个身,给刘鑫留下一个大后背。
“真狠,太狠了。”刘鑫一个人念叨着:“我要是有这本事,以后看谁不顺眼,我就整一堆鬼去祸祸他去,我看谁敢惹我。”
我不禁在心里笑了笑,这还没本事呢,就想着用本事欺负人,活该他给自己招这么大的灾。要是早知道他心里有这想法,我前两天都得寻思要不要管他。
“呵!就你啊?”杨文骅没忍住,嘟囔了一嘴,“就你这小胆儿还想这道儿呢?你要是有这想法,以后迟早还得招那些没脸的东西。”
有句老话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但我觉着,这话得改一改,就跟杨文骅说的一样:祸从心中起。
不提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儿,就是鬼神之事也一样,总惦记那些有的没的,迟早会碰到相应的怪事。这也是有些人一辈子碰不到这些事儿的原因,他们心里压根就没这个东西。
杨文骅的话让我陷入深思,有人要搞我,就眼下的情况来看,除了余道长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但以他的本事,犯不着费这么大的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