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把车停你这儿,我回家吃去,到点儿你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
“那么麻烦干啥呢!我和我朋友也得吃饭,多双筷子的事儿。”我说着便邀请他进屋,“走走走,进屋歇会儿。”
司机师傅也没再客气,跟着我进到了屋里。
五百袋元宝,全是给白无常谢必安的,一部分用来补全受生债的账目,另一部分是干啥的不言而喻。至于他能觅下多少,那就看他自己了。
至于剩下的那十袋,正好可以给城郊土地庙的小鬼儿。虽说他家的土地老爷不咋地,但他是实实在在帮了我大忙,咱得恩怨分明才行。
觉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拉着他俩去了旁边的家常菜馆,简单的点了四个菜。吃过饭刚刚好六点,等到了土地庙天也就黑了。
路上的时候,司机师傅开玩笑道:“老弟啊,这次不能再碰上啥邪乎事儿了吧?”
杨文骅一听就起劲儿了,“哎师傅,你和我王哥都碰上啥邪乎事儿了?你给我讲讲呗?”
“哈哈哈,我这躲都躲不及,你还上赶着问。”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司机却还是打开了话匣子,“一共好像遇到两回,第一回是去年冬天,我本来就是跟今天一样,跑活拉东西,完了这老弟接了个活儿,回去的路上拐一个叫啥家洼子去给人看事儿去了。”
“刘家洼子。”我补充道。
“对对对!刘家洼子!”司机笑么滋儿的说道:“这老弟到那唱了一会儿,那个仙儿啊就上那女的身上去了。你都能明眼看出来不一样,那女的说话啊、还有那个动作啥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而且听她说话,我浑身起鸡皮。”司机师傅咂了咂嘴,“在这之前,我对这些东西都带信不信,就这一回,直接给我整服了。”
这种事对杨文骅来说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听过之后,他立马就缠着司机说第二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