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骅?到哪了?”
“啊,已经往学校那边儿去了。”
“行,在那边找宾馆挺好的,离得近,明早起早就去办事儿了。”
“嗯呐,你俩到了好好歇歇吧,坐飞机就这样,伸不开腿儿,完了坐得死啦累挺的,嗯嗯,挂了啊。”
挂掉电话,我赶紧拿起铲子攉弄着电炒锅里的炒饭,这电炒锅哪样都好,就是特别容易糊底。我这打个电话的工夫没翻炒,就已经能闻到糊味了。
才吃上两口热乎饭,就听见有人'咣咣'在砸卷帘门,撂下筷子开了门,脱口第一句就是:“你咋来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石磊的倔脾气收敛不少,“咋地?你这儿我不能来啊?”
“能,天底下还有九清道长去不了的地方吗?”我径直回到桌子那儿坐下,“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点儿?”
“吃完了来的,今天我师傅做饭。”石磊也落了座,还自己作主点了根烟。
我开玩笑道:“你
“喂?文骅?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