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让岳大胆冷静一下,然后问阮三发什么意思。
阮三发说董丽丽的父母破产了,为了还债,给花老大当了情妇。
然后在他的训练下,成为了一名水魈,往年那三岔河的花船会,都是往固定的水域丢上黑货,标注位置,然后由水魈下水捞即可。
花船会的人通过这种方式敛财,只有那些不知道的外行人才会凑热闹。
岳大胆一听,急眼了:“什么,卧槽,老子亏了,被这家伙坑了。”
“呵呵,你那东西本来是董三娘的,如今你到手,董三娘怕是有麻烦了。”阮三发这一说,我心头一沉。
我想到董丽丽的哭泣和哀求,就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紧张了。
随后问岳大胆那花老大的性子怎么样,岳大胆说花老大据说早些年是混社会的,后来干了走私,被抓进去过。
不过据说这家伙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不好惹。
周村有一大部分的产业都是他的,平日里别看挺和蔼的,但是据说杀了不少人。
阮三发哈哈大笑:“我大不了今年就浪费了,不过来年,我一定能夺魁。”
说完,他就走了。
等他离开后,六月红说那董丽丽要危险了,肯定要遭殃。
这一场花魁,光是将近就有二十万,另外还有一尊最珍贵的文物。
想到这,我不禁开始思考,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虽然花船的过程很短,但是却也让我有些担忧。
忐忑了一整天后,到了晚上,岳大胆说要去茶庄了,随后我们三人动身。
等到了茶庄后,有专门人接应,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早已经准备菜肴的房间。
刚一进去,我就看到花老大坐在那,身旁还有两个老头,看样子应该都是合伙人。
花老大一看到我们三,热情的邀请我们坐下。
“石飞兄弟,你们可算来了,来来,坐坐!”
我看着他,并没有异常,只好坐下来,花老大很客气,恭维我们白天的摸金行动很成功。
随后又称赞岳大胆眼光不错,总之看不出啥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