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摩托车撞在路边的大树上,司机也惨叫着滚进树丛中,这时,那辆汽车嘎吱一声停在杨凌前面不远,车门推开,里面跳出来几个蒙着黑色面巾的男子,手里还提着步枪。
草~!
杨凌有些汗毛倒竖,身形一晃,整个人化作一阵清风一样消失在原地,就在下车的几个男子抬枪的瞬间,杨凌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只听“砰砰~啪~啊~”几声惨叫夹杂着一声枪响,杨凌的身形停下来的时候,汽车前面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杨凌拉开车门,冷笑着从副驾上揪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赫然就是今天加工厂解石时候展销会主办方安排的那个工作人员。这家伙如同见鬼一般看着一脸冷漠的杨凌,浑身只打摆子,磕着牙,一双眼睛露出极其惊恐地神色。
“呵呵,果然是你!”杨凌伸手轻轻地在他期门穴上点了一下,这家伙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瞬间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粒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说吧,我的货呢?”杨凌盯着他的脸,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在......在......李家!”这家伙摊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
“看来李家的手果然伸的很长啊!”
杨凌前天就听方宏基大致说过这个李家在缅甸底蕴深厚,与政府,军队以及外国的势力都有很大的纠葛,算是盘踞在瓦城的一个超级世家,暗中控制着好几个坑口矿场以及无数的产业,但这些人竟然敢勾结起来坑掉自己的货不说,还要派枪手干掉自己,这就不可饶恕了。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要你老命!对于现在的杨凌来说,这个世界,他已经是站在人类巅峰的存在,他不嗜杀也不好杀,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与所有的人一样遵纪守法的生活,先天境也好,陆地神仙也好,他都无所谓,也没想用这种能力去获得超过自己身份的地位和生活,有活儿干活儿,没活儿陪陪家人朋友,聊天打屁,想那啥的时候就和韩雪深入交流一下,他觉得这样就无比美好,美好到不思进取,混吃等死的地步,但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他不是个泥人,而是比供在庙宇中的泥人更加能力通天的存在。
他冷笑几声,一指头戳在这家伙膻中穴上,这家伙双眼一翻就昏死过去,杨凌转过身如法炮制,挨着给躺在地上的几个枪手每人补了一指头,都是戳在死穴位置,就算是暂时不会死但也绝对不会好好活着。
接着他身形一晃,抬脚一迈,整个人化作一片模糊,转瞬消失在黑黢黢的丛林小路上。
守卫森严的李家大宅外面,高耸如城墙般的围墙上,数个探照灯摇动着雪白的光柱在漆黑的夜空中来回移动,方圆一两千米被照的如同白昼,借着围墙上的灯光,还可以看见好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在来回走动。
此时,天上乌云密布,暗雷滚滚,一场大雨眼看就来临。
一道模糊的身影如同闪电般从极远处飙射而来,轻易的避开探照灯的光芒,很快就扑到围墙下面,然后又无声无息的顺着围墙爬上去,翻过围墙,很快进入李家大宅的院内。
李家大宅的深处,一栋独立的小木楼内,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如同独立小院,但里面却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一楼大厅中古香古色的红木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老者看起来六十多岁,穿着丝绸唐装,头发灰白,面容消瘦威严,另有一个中年人,就是那个李辰,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短发黑须,眼角一道伤疤,目露一股霸气。
三人面前的地毯上摆着七八块翡翠籽料,这正是杨凌和金六福晚上才开出来的那几块,此时这些玉料应该躺在木箱子里放在工厂的库房里,如今却被堂而皇之的摆在李家的大堂上。
李辰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玉石感叹:“这得多好的运气才能一口气开出这么多高级货?”
老头儿默默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看对面沙发上的军人说:“昂素将军,老朽跟你合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心惊肉跳过,就为这几块石头如此大动干戈,特别是在展销会期间,我怕引起不好的后果啊!”
昂素神色有些严肃的说:“李老板,最近几年我们控制的坑口出料越来越少,而且玉石价格逐渐走低,与另外几家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这都不是好现象,继续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几年了,你的根不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回你们的国家,我却不行,手上还有一大把的人张着嘴等着我,这区区几块玉料看似不起眼,但也能补充我一下捉襟见肘的资金难题,眼看大选将近,钱可是花的如同流水呀!这几个人就是你们国内几个小商人,我想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老者长叹一口气,“是啊,最近几年政府去军队化形势越来越激进,我们的生意一旦被政府彻底掌控,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所以,民选政府必须被控制,而我们也必须牢牢的扼住翡翠矿石这条命脉,可是,如今却越来越难了!”
“爹,你就别担心了!”李辰毫不在意的笑着说:“这种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哪年没弄死几个,您何必放在心上,一切都有我来处理!”
老者点头不语,端起茶杯默默喝茶,昂素也点起一支雪茄,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李辰拨出一个电话,似乎等了许久也没人接,有些纳闷的说:“昂素将军,你们的人没问题吧,怎么电话没人接?”
在城郊一条偏僻的小路上,摩托车正颠簸着行进,突然前方出现一辆汽车,明亮的车灯迎面晃的人睁不开眼,司机慌乱之下连续摇晃几下,摩托车失去控制往路边的树丛冲过去,杨凌轻轻地一按摩托车,身体腾空而起,飞起三四米高后轻飘飘的落到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