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薛玉琴疑惑地说。
“可是,我.....我不想做好人!”窦云涛都快哭了。
薛玉琴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红晕更浓,鲜艳明媚仿佛滴出水来,于是......她狠狠的对窦云涛翻了个白眼。
薛玉蓉却是气鼓鼓的说,”你这个家伙,不愿意做好人就做个坏蛋好了!”顿时惹的杨凌差点儿把饭喷出来。
热腾腾,暖融融,气氛融洽,酒足饭饱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薛玉蓉像一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的哼着歌扫地,薛玉琴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杨凌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薛玉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厨房门口,看着忙着刷碗的女人,杨凌有些疑惑地的问。
薛玉琴浑身一抖,慢慢的站住回过头来笑着说:“没发生什么啊!我们都挺好的。”
“别骗我,我看的出来。”杨凌摇摇头,脸色变的很凝重盯着她,“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也算是朋友了吧,一些事情也可以互相帮助的,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玉琴仿佛一下子被击垮了,眼圈一红,丢下碗筷伏在灶台上低声哭起来,看着眼前忍着哭声一抽一抽的女人,杨凌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人多力量大,或许我们可以帮上点儿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
薛玉琴哭了一会儿站起来用袖子擦擦眼泪,“昨天我爹打电话来说,我妈得了肝癌,已经是晚期都扩散到了肺部,现在正躺在医院,医生说估计过年都等不到就会......,而我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妹妹,害怕她受不了。”说到这里,眼中又忍不住流出眼泪。
杨凌恍然大悟,癌症这种病,目前是个世界性的医学难题,除了发现的早可以保守治疗,一旦中晚期扩散到身体别处,基本上就没救了,少则几个星期,多则几个月就会死掉,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认识一个老中医,能够配制一种很神奇的药水,对癌症有很好的治疗作用,以前我一个朋友胃癌就被治好了,要不我去帮你弄一些你带回去试试?”
“真的?”薛玉琴顿时抬起头,双手也不禁抓住杨凌的胳膊。
“嗯!效果听说很不错,这样吧,我立刻就去找那个医生,你也赶紧买票,明天一早我就把药水送过来。”杨凌也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厨房,跟窦云涛三人打个招呼就离开了,让他们摸着脑袋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杨凌用一个大可乐瓶子装了满满一瓶太岁泡的井水,上车后给薛玉琴打电话问她票买好没有,得知到她老家湘西的票买不到,只能买到长沙,杨凌想了一下说:“算了,你不要买票了,干脆我开车送你回去。”说完发动汽车往薛玉琴买票的地方开去。
见到薛玉琴的时候,她正站在一个铁路售票点外面,上身穿着红色的羽绒服,下身修身的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辫甩在脑后,提着一个大包,脸色显得十分的憔悴,当她看到杨凌那辆霸气的越野车时,脸上才微微放松下来。
“走吧~!”杨凌推开副驾的门,薛玉琴将包丢在后面,然后钻了将来,顿时感觉一股寒气弥漫,杨凌将大可乐瓶子递给她,“这就是老中医配置的药水,我们赶紧出发吧!”
薛玉琴抱着瓶子有些发呆,杨凌笑着说:“这药很神奇的,你可以喝一口看看就会发现它的与众不同。”
薛玉琴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顿时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益出,忍不住喝了一小口,水一入口,马上就感觉到一股神奇的温热流进自己身体,然后很快弥散到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整个人仿佛一下增添了无穷的生机和力量。
“真的是太神奇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喃喃的说。杨凌也不再废话,猛踩油门,牧马人轰鸣着冲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滚滚的车流之中。
从长安到湘西,全程接近一千五百公里,不过现在都有高速,估计差不多二十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而且杨凌现在也没啥事,就当出门旅游了,何况那边还有个张家界,自己也从来没去过,说不定顺便也能见识一番。
汽车驶上高速公路,两个人不时聊几句,很快薛玉蓉就靠着座位睡着了。杨凌只好把自己丢在后座的毯子给她盖上,而杨凌自己,自从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精神和肉体都得到极大的改变,现在他几乎不用睡觉,平时也就是练功,一个入定醒来就精神充沛,如今《通脉炼魂诀》已经练到几乎大成,只差最后三条经脉没有打通,所以神思敏捷,耳目聪慧,控制能力无与伦比,开车这种简单的事情几乎没有半点儿压力,即便是连续开上三天三夜也不会觉得非常累。
越野车在高速上走走停停,加油吃饭上厕所,除此之外几乎都是以最高限速在飞奔,即便是黑夜之中,他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丝毫没有耽搁时间,到达吉市的时候,时间才到晚上十点半,睡了几觉醒来的薛玉琴发现杨凌依然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汽车已经开进灯火辉煌,正是夜生活开始的吉市,杨凌问:“我们是直接去医院还是怎么办?”
薛玉琴挺起饱`满的胸部伸个懒腰说:“我还是先打个电话。”,说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接通后说了几句,然后抱歉的说,“医生说呆在医院也没用处,我妈昨天就从医院回老家了!”
杨凌问清楚了地方,也没多说话,调转车头。
国道转省道,省道又转上一条二级公路,一路兜兜转转颠颠簸簸,又是四个小时之后,汽车开进一个小村子里,汽车的轰鸣声惹醒寒凉孤寂的村落,黑夜中亮起稀稀拉拉的灯光,东西南北都有犬吠声传来,杨凌大致看了一下,整个村子就在群山环抱之中,比之自己的老家似乎还要偏避许多,四周皆是绵延矗立的大山,宛如与世隔绝的光景。
“是呀!”薛玉琴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