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警员谄媚地说道:“他呀,今天刚从抚州市局调过来的,对咱们这还不了解,王队你放心,要不了两天就是咱们的人了。”
“不能掉以轻心,去盯着他别坏了咱们的好事,你给金运煤矿的高总打电话,就说他们得人在我这,录个口供走走形式就放回去了。”
录口供的小林在耳返了听到指示,把本子一合。
“你们双方好好想想吧!”说着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混混。
可是混混一看他要走却露出古怪的表情,好像惊恐中夹杂着哀求。
“林警官,你千万别出去。”
林警员会错了意,不怀好意地笑笑:“我可不想看你们讨论,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先出去。”
随即不顾混混的阻拦出去后锁住了房门,几秒钟后摄像头也关闭了。
凌云和黎落对视了一眼,双双面如寒霜。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门一锁摄像头一关,一屋子的混混瞬间齐刷刷跪在地上求饶。
如果此时警察们看到这个景象一定会吃惊的合不拢嘴。
“说吧!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每次都这样,”黎落沉声问道,她微眯着眼睛,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
西装男缩到这群人身后,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问到自己。
“你来说,如果撒谎……”黎落指着西装男边说话边随意捏了一下她旁边的不锈钢审讯桌,桌子像纸片一样被捏皱了一角。
在座的都知道审讯室地桌椅都是特制的,坚固无比。
西装男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不敢说。”
“哦,那你说要胳膊还是要腿,选一下,”黎落把玩着掰下来的桌角,云淡风轻地问道。
“我说…我说,以往他们这样都是给我们制造条件,轻则恐吓威胁对方说假话,重则狠狠打一顿,打倒对方残废,不敢再继续跟我们作对,”西装男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再问一个问题,警察庇护你们是所有人吗?还是极个别的人?”
西装男面露难色,想了又想,额头已经急出汗,还是没开口说话。